十年了,是个消息最灵通的,这隔壁武大郎一家你可熟悉么?”
王婆深知西门庆是个惯于在女人身上下功夫的,又见他从武大郎家里出来,便才猜想是不是西门庆看着潘金莲的姿色,动了歪心思。
那武大郎在阳谷县无亲无故,又生性懦弱。
这边西门庆又舍得使钱,且有县太爷给他撑腰。
自己若是能撮合撮合,还能少得了一份好处吗?
因笑道:“怎么不知?他不是三个月前才带着娘子搬来的?我还给他送了填宅哩!”
西门庆便问道:“他们是何时搬到这里来的?这武大郎为人如何,可有什么喜好没有?”
王婆道:“这话说起来可不有三个月了?
这武大郎么,别看长得五大三粗的,倒是个心细好说话的人,这么长时间也没听他跟谁红过脸。
来了以后便以卖炊饼度日,成日起早贪黑的忙,倒是个肯吃苦的。
人们也都夸他的炊饼做得好,个头又大,是个实在人。
只是不知怎的,这几天倒是不卖炊饼了,听说是在卖上等好酒?”
西门庆一面听一面点头。
王婆见了装作不经意的说道:“别看这武大郎长得丑陋性子又懦弱,他那娘子倒是个一等一的绝色美人儿!”
西门庆因没和潘金莲说上两句话便被贾瑞搅和了,又见贾瑞年轻俊朗,本以为贾瑞和潘金莲是一对,没想到潘金莲居然是武大郎的屋里人。
因跌足道:“那小娘子竟然是武大郎的媳妇?这倒是可惜了,好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!”
王婆便又说道:“大官人只看到潘氏的绝色,却不知她本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养女,针织女工无人能及,从小琴棋书画也是下过一番苦功夫的,我听说还能弹得一手好琵琶……”
王婆就像推销商品一般将潘金莲从里到外的夸了一回,听得西门庆都忘了来找武大郎的目的了。
西门庆本来就垂涎金莲美色,听王婆这么一夸更是心痒难耐了。
可要如何才能将财色双收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