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高雯雯这种表现，叶凡直接愣了。ωωw.

而且他有些地方，莫名其妙有了变化。

这个不是他渣不渣的问题。

因为有些东西，完全都是自我反应，不受思想控制的。

“你是雯雯？还是鬼姬？”叶凡问道。

虽然他知道，鬼姬的三魂七魄，现在已经完全融合进了唐若雪的神魂中。

在这个世界上，鬼姬已经完全不存在了。

但是。

鬼姬毕竟是曾经的鬼族圣女，对于神魂的研究，可以说是相当的深。

说不定还有其他的手段，骗过叶凡，保留自己的一些意识呢。

所以，叶凡才会有如此一问。

在别人看来，叶凡直接这么问，简直是有些傻。

可那是对于其他人来说的。

叶凡问完之后，就死死盯着高雯雯的眼睛。

若是鬼姬的意思仍在控制着高雯雯，绝对不会承认。

但那样一来，就是说谎了。

眼睛是心灵的窗户，一旦人说谎，哪怕你有再高的修为，眼睛也会有相应的反应。

只是有些高手，这种反应非常轻微，一般人看不出来而已。

但对于叶凡来说，哪怕是细微的变化，都逃不过他的眼睛。

高雯雯听到叶凡这么一问，愣了一下。

“鬼姬？鬼姬是谁？叶大哥，我是雯雯呀。”

说着，高雯雯使劲儿往叶凡怀里挤。

尤其是前面的两座高峰，给叶凡的压迫力很强。

“嘶……”

叶凡吸了口冷气。

极力压制住身上不听话的部分。

他刚刚也看出来了，高雯雯在回答自己的时候。

眼中除了情意绵绵，并没有其他的东西。

这说明，高雯雯没有说谎。

鬼姬，真的已经完全消失了。

只是……

高雯雯这样的表现，也确实让自己挺尴尬的。

毕竟，自己的女人，还在旁边躺着，没有醒过来呢。

“雯雯，你冷静点儿，先把衣服穿上，这可能是你刚刚恢复过来的后遗症。”叶凡推开高雯雯。

可是。

高雯雯随即又扑了上来。

“不是的！叶大哥，其实当初在南疆，你救下我时，我就喜欢上了你。”

“但我知道，你有自己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