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魔还算有理智，说这话的时候没把前老板小丑皇带上，直接抛开不谈。

“那么魔神又是什么？”程飞再问。

梦魔回答道：“魔神是受天地自然孕育的天生强者，我们实力出众、天赋惊人，外表多半和动物接近，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，就是超脱三界外，不在五行中。

“但因为不属于任何一个地方而很难有所谓归属感，也因此很少会对繁衍感兴趣，也就难成一个强大种族。”

“哦，就是类似孙猴子是吧。”程飞懂了：“从石头里直接蹦出来的。”怪不得精灵球说是不能抓智慧种族，但还是把熊猫太子收了，合着压根没什么智慧熊猫族。

梦魔没听懂，干脆接着道：

“当然也有特例，像是巴比和我这样的就同属一系，而巴比因为天生就很弱，连那些观众都无法正常操纵，因此只是当了一个节目的主持人，用以收集‘材料’，供我培养驱使。”

“所以，那些观众，可以再次回归人类世界吗？”程飞淡淡道：“如果我记得没错，他们并没有真正死亡吧。”

“不可能。”梦魔道：“他们自从输掉游戏开始，生命形式便与人类不同了，彻底变成了这个世界的一员，而任何这个世界的生物，除非像是光明阵营那种怪异的操作，否则都是无法进入人类世界的。”

“好的，我大概知道了。”程飞点点头。

“我把知道的都说了，现在，你能放了我吗？”梦魔道：“若你担心我在背后下手，我甚至可以陪你去那栋大楼，只要你进去，我就再也无法影响你了。

“甚至于……我可以和你合作，我知道你不是什么普通人，比起光明那帮伪君子，我不介意将赌注押在你身上，再说……第五初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吗？”

他这话说的言辞恳切、诚意十足，一听便让人难以拒绝。

“哈，你小子这话还算中听。”程飞点点头，一脸满意：“你回答问题的态度，也非常不错，既然如此，放你一马又何妨？”

他笑了笑，像在说服自己一般道：“至于收你当仆人……对我来说也确实利大于弊，你说是吧，比巴？”

“你在开玩笑吗？我刚才说的是合作，那对你的好处更大。”梦魔尽量压住火气，缓声道：

“我能看的出来，你的那个飞弹有着和我类似的能力，但幻术对我来说是没有用的，所以……我希望你能够冷静一点，我能够给你提供的帮助，远远超出了你的想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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