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发生了何事,实在难与旁人详说。
也就是城门楼外的爪黄飞电颇通人性,隐约听了几句二人交流。
现记载于下,供后人参详。
“陈拾,你……你又在干什么?”
“呵呵,娘娘!岂不闻吕奉先有言,大丈夫日理万机,岂能郁郁久居人下?”
“你这泼皮……”
“这个呢,又是什么?”
“娘娘,这叫大丈夫日久生情,当带三尺青峰,刺破黑夜苍穹!”
“它有三尺?”
“咳咳……你这婆娘,比喻,比喻懂不懂!顶你个肺!闭嘴!”
“哦……”
“哀家最后问一句,这又是什么?”
“哈哈,这个就厉害了。这叫大丈夫得遇娘娘,应日复一日,外托君臣之义,内结骨肉之恩……
“啊……这么快,就要结骨肉之恩?”
“咳咳咳……末将重伤未愈,还请见谅则个。”
“不行!!!”
尼玛!
一直在城头上休息的爪黄飞电,听的一夜未眠。
狂骂陈拾陈老六。
怎么白天没射死你个老baby,老子奔跑了一天,晚上也不能休息片刻,备受煎熬。
而屋内则到破晓时分,才渐渐安静下来。
又不知过了多久。
当太阳升到日头,两人才再次醒来。
曹节恍若隔世。
完全不相信昨天的事情真实发生。
她依偎在陈拾身旁,一阵奇怪的感觉涌入心头。
仿佛,这才是自己一直苦苦等待的如意郎君,仿佛这才是自己的命中天子。
此刻,她看着陈拾身上几欲愈合的伤口,不由睁大了眼。
“这……扶风,这种事情,也能疗伤?”
陈拾闻言用手摸摸伤口位置,竟已结痂,也不由一阵吃惊。
果然不愧是张机张仲景炼制灵丹妙药。
竟有如此奇效。
不过一日一夜功夫,自己几乎恢复如初。
不过这副作用嘛,属实有点大了。
一直到了五更时分,那股悸动才彻底消失。
能疗伤不假。
属实有点废腰。
此时。
陈拾也看着身边可人,心中微叹。
周书怡还没有下落,自己怎么又招惹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