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桃沉默着,似乎在思索。
赵澄陪笑道:“你就权当行侠仗义了……”
“出去!”阿桃突然清喝道。
赵澄恳求道:“阿桃姑娘,暮井湾一战,你们也算是同生共死……”
阿桃道:“驸马,你不出去叫我如何脱掉衣裳,难道你也要看我的身子?”
赵澄大喜过望,赶紧退走,边退还边对阿桃作揖道:“阿桃姑娘此举我定当铭记于心,待赵虎醒后,我一定让他对你言听计从,妇唱夫随!!”
“快出去啊,烦死了!!!”
砰!
赵澄被阿桃驱赶着出去,将门紧紧关上。
赵澄松了口气,对等待在外的三人轻轻一笑。
赵演道:“大哥,你笑的好贱呐。”
“讨打。”赵澄瞪了赵演一下,负手而立,得意的往前走去,道:“如此良辰美景,都回去歇了吧!”
“主子!”忽然间,一道黑影从树上落下。
看见来人,赵澄疑问道:“小飞,你怎么突然来了,有何事?”
元飞抱拳道:“我早已在院中等候,也不是什么急事,就是遇到一点怪事,觉着还是得告诉主子。”
众人都围过来,赵澄问道:“有何怪事?”
元飞道:“连续三晚,严征都在他院子里烧纸钱。”
赵澄道:“这有何奇怪的?过年不都得给先人烧纸钱吗?”
元飞道:“可习俗是春节前一晚烧纸钱祭奠先人,可现在春节都已过去十日了,而且严征烧纸钱时很伤心,前晚喝了酒还大声痛哭。”
赵演说道:“大哥,这的确不合常理,祭奠先人哪有大声痛哭的?”
赵澄眼睛眯起,道:“你的意思是,严征最近有亲人过世了?”
……
雅俗庄园。
书院和画室搬进庄园后,逸闻社也在庄园建立,但划分给逸闻社的面积要比书院和画室大得多,加起来是两者的十倍。
这其中除了办公机构外,大部分是逸闻社成员的居住地。
严征在逸闻社的身份高,赵澄给他分了院子。
此时已是亥时,严征还在院子里烧着纸钱,他坐在地面上,左腿边已堆积了三个酒壶。
右腿边除了一叠叠的纸钱,还有逸闻社的草稿纸。
严征将手中的纸钱扔入火盆中,捧起草稿纸看起来,眼中有两行泪痕。
“三弟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