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欢提出的这个角度,赵澄不是没有想过,只是没有像赵欢这样抽丝剥茧般的分析。
赵澄听的很心惊,但也只是心惊而已。
他明白自己在做什么。
“问你呢,你是想以后造反吗?”赵欢将一块鱼片放进嘴中,和之前那批鱼片不同,这一批明显打的要厚一些。
赵澄笑了,道:“我还怕你造反呢!”
赵欢问道:“真没这种心思?”
赵澄道:“老头,就咱爷俩就别试探了,我刚才和你说的都是实话,我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积累咱家的实力。我早想明白了,只有实力看上去很强但其实又不是最强的时候,别人才会想要拿捏你,也能够拿捏你。可要是我们的实力做到最强了,就没人敢拿捏我们,也拿捏不了我们!”
“我现在也有孩子,也是当爹的人了,我要为赵家的延续想一想。我所努力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以后不被人拿捏。”
见赵欢神情并没舒展,赵澄给老头斟酒,继续说道:“我知道你一辈子谨慎,但这事你不要过于紧张。你想,现在皇帝以小舅子的身份和我谈分成,我一点价都没和他讲,直接答应他利润五五分成。”
“五五啊老头!”
“他做了啥?就要分走我五成!可我能拒绝吗?不能!”
“既然如此,我就只有走量了,这也是我急着开办超市,大肆购买土地的原因之一。”
“甚至以后,我还要创办银行!”
赵欢疑问道:“银行?”
“这个暂且不论。”赵澄喝了口酒,娓娓道来:“皇帝怕我发财,怕咱们右相府壮大起来,那是因为他还没尝到我给他的甜头。”
“等魏优把这批银子运进宫去,皇帝看到这些触手可及的银子后,他的心意就会慢慢转变的。”
“魏优这趟来,我给了他不少好处,打听到皇帝是个爱享受的人,但内帑的银子却少得可怜。以后我每两个月运一批银子进宫养着他,当他用我的银子用习惯了,这一箱箱的银子就会一点点蚕食掉他对右相府的怀疑与控制。”
“最后,他会离不开我的。”
赵澄举杯邀明月,带着微醺的醉意说道:“到时候我不去赚钱,他只怕还要拿鞭子抽着我去!”
赵欢道:“既然你考虑的这般周全,那我就不多说了。只是为父多年养成的性格使然,只提醒你一句,袁修此人性情多变,用常理度之不妥当,你一定要把握尺度,千万别自作聪明,搬起石头砸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