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?有和我爹打得火热吗?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邓富贵噎住,道:“这倒是没听说过。”
赵澄道:“那他算个什么东西?”
“连我右相府的门都进不去,也配叫新贵?”
“王刃是王刃,薛盖是薛盖。就算王玉峦当街行凶杀人,该斩也得斩,他区区一个薛非壬,谁给他的狗胆?”
“我知道了,是酒!”
赵澄提议道:“斩薛非壬时,先把他放进酒缸里泡一泡,让他死个明白!”
邓富贵惊道:“小相爷的意思是,非杀不可?”
赵澄摇摇头,轻轻拍了下邓富贵的肩,道:“不是我非杀他不可,也不是你非杀他不可,是煌煌律法和泱泱民意非杀他不可!”
说着,赵澄疑问道:“邓大人可是得了薛家的孝敬?”
“这绝没有!”邓富贵信誓旦旦的说道:“在小相爷面前不说假话,本官虽算不上清廉之人,但主掌刑部,知道什么该收,什么该拒,我和薛家毫无瓜葛!”
“就是……”邓富贵叹了口气,道:“这要真杀了,本官就算是把王家和薛家给得罪死了。”
“邓大人,我知道你想要什么,我不会让你白忙活。”
赵澄给了邓富贵一个眼神,然后又看向柴薪,道:“柴大人也是一样,此事要嘛就别做,要做就不能手软!”
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至于怎么决定,你们自己权衡。”赵澄对两位抱抱拳,转身离去。
果然如赵澄所言,翌日清晨,当睡醒的人知道昨夜发生的事情后,整座燕川城都炸开了锅。
如果是一群流氓打架斗殴,又或是发生了普通的命案,百姓们都不会如此激动。
但一群男人调戏女人不成,便暴力殴打几个女人,并导致受害者到现在都昏迷不醒,一传十,十传百,事情越传越让人愤怒,百姓们忍无可忍!
还不到午时,中衙署门口就被百姓们堵得水泄不通,呼吁刑部衙门严惩凶手。
有说关进死牢的,有说剁掉双手的,有说阉了送进宫的,有说直接砍了的……M.
各种说法都有,舆论完全是一片倒的声音,对待这样没有人性的暴徒必须严惩!
要不然,燕川城的老百姓会丧失安全感,民心不稳!
刑部的判决还没出来,只说还在调查之中,薛家人和其他凶手家属来来往往去中衙署跑了若干次。
一个百姓的力量是很微弱的,但一群百姓就能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