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,看着已经漆黑一片的夜色,走回了他搭建的小屋里准备休息。
躺在木床上,他直接闭上了眼睛,但是脑子却一刻没停地思考着,其实这里的一切都很好,如果可以他希望找到他的族人把他们都带过来生活。
岛上没有野兽,能吃的植物也很充足,如果那个不可说的存在愿意让他们到外面的海里去狩猎的话,那这里对任何一个部落来说这都是一个极好的居住地
但他心里却一直有一份焦虑隐隐存在着,他得离开这里,有人在等他,有很多人在等他。
睁开眼睛,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,然后半兽化是一条乌漆嘛黑的章鱼触手。
乌漆嘛黑很熟悉,他总觉得有人经常用这个词来形容他的兽形,虽然在说完之后,那个人还会再添上一句,“很好看,很优雅,我超喜欢。”
然后那个人就会扑到自己兽形肚子上面打滚。
可是自己的兽形真的适合这样的行为吗?
兽人一向认为自己的兽形是最好看的,但是他每次看到自己的兽形时却没有这样的感觉。
他翻了个身,下意识伸手朝旁边揽去,空的……不应该是空的。
他垂下眼眸想到。
第二天,天气温度骤然变得极低,兽人打开木屋门看着外面的景色,这两天怕是就要下雪了。
他之前就屯了一些吃的植物,但是显然是不能足够他度过整个冬天的,他必须得想办法劝说祂放他离开,至少得让祂放一些野兽进来,能让他进行狩猎。
虽然祂可以直接让他不饥饿,但是真的要不劳而获吗?难道不是付出劳动获得相应的报酬吗?
直到现在,他都搞不清楚祂需要自己做什么。
再次来到山洞口,兽人看着山洞说道,“很感谢您的恩赐,但是我认为我还是需要通过劳动来获取足够的食物,如果您是因为快下雪了担心我的安全而不让我离开的话,那我再在这里白吃白喝也太得寸进尺了,如果可以,您能让野兽进来吗?我想自己狩猎获取食物。”
说完这句话,兽人低下头,“得寸进尺”这个词,在他的记忆里从没人教过他,但是他却知道这是什么意思,并且能熟练的运用出来。
一阵风吹过,兽人敛去眼底的情绪,仔细感受着。
祂同意了,让外面的野兽能进来,但是他还是出不去。
……
兽人有些头疼,难道这个不可说的存在是一个人寂寞太久了想找个人陪着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