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站在树下一动不动的黑影,回头指了指东皇。
东皇点点头,向前两步,一发痛苦之誓就丢到那个人身上去了,然后就扒开了自己的衣领,露出了全是鸡皮疙瘩的脖子。
“你们轻......”
“梆”的一声闷响,被呼号的风声掩盖了下来。
却只见东皇和树下的人影都瞬间失去了支撑,躺倒在了雪地里。
小A正拿着一根粗木棒,在东皇的身边开心的笑着。M.
“靠,小A你轻点,敲死了怎么办,重新召唤分身很耗费精神力的。”上巴看着她果决的出手,嘴角一抽。
旁边的奶妈也笑着,伸手贴在东皇的身上,将他治愈,并将脖子上的淤青转移到了上巴兄的分身上。
淤青扩大了几乎一倍,将整个脖子和肩膀都囊括了进去。
退堂鼓,比了个大拇指,双眼放光,正准备示意大家继续前进,却发现又有一个酒客,从旅店里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。
他大概是喝多了,一边嘟囔着,一边解开裤腰带准备放水。
但一脚踩在了上一个人的腿上,让他一个不稳,跌倒在雪地里。
“嗯?培根,你怎么直接睡这儿了,你这个傻逼,还好我出来了,不然明天一早,你铁定冻成冰雕。”
他扶着树,颤颤巍巍的站起来,打了两个酒嗝:“我先尿个尿,一会儿把你扶进去......”
然而,没等他把放水工具拿出来,黑夜中又是沉闷的一声“梆”。
伤害转移。
东皇悠悠转醒,一脸幽怨,上巴兄的分身更是肩颈直接烂开,流出了脓血。
“能不能轻一点......”
“下次一定!”
“艹,又出来一个,有完没完了,尿频啊!”
“先别......”
“梆。”
“......”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