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筠有没有想过,如果许璞归真的是冒名顶替,而又是后两种情况之一的话,我们一旦向寺庙的僧人打探,那么——”
“就会引起许璞归的警觉。”没有说出口的话,安初筠替他说了出来。不过“还是要调查一下那个栖安寺才行吧。”
“没错,是要调查,而且还不能让寺庙的僧人察觉到异常。”这个难度可是不小。
夫妻俩相互对视了一眼,安初筠都替自家夫君感到为难,手上的人手都已经派了出去,抽不开身:“要不暂时先放一下?毕竟陌惜楼的人也许能从这个冬兰的身上,找到一些线索?”
王茂平倒是笑了笑:“是啊,有陌惜楼的人嘛。”
虽然自己不是为了霍公子才查许家的,但如今也是帮他的忙,所以陌惜楼的人手,不用白不用。
安初筠也明白了他的意思,虽然有那么一些“不厚道”,但夫君这么做无疑是对的。既没有拒绝霍公子,又没有将事情揽在身上,无论结果如何,都不会得罪此人。
“不过,如果这个许璞归并不是许家人,那么许母还有下人身染伤寒可能就不是意外,但也有一些说不通啊!”将思绪又转回到许家。
如果不是意外的话,对她们动手,就应该是怕许母及下人察觉到什么。为什么是下人因为伤寒而去呢。难不成是那个李妈妈察觉到了什么,而许母却不知道?于是才会被灭了口?
“想来,要不然就是许璞归的身份没有问题,要不然就是还顾念着一些母子之情?”安初筠猜测道。m.bīQikμ.ИěΤ
王茂平点了点头,媳妇说的也有道理,即使不是血亲,但相处了这么多年,也应该有些亲情存在的吧。
但是——
“还有一种可能!”虽然他希望许璞归不是为了掩盖秘密,不择手段的人。但是各种可能性还是都要想到才行。
“什么可能?”
王茂平没有回答而是提起另一件事情:“严定怀为什么至今对严夫人都不敢灭口呢?”
安初筠立刻就理解了夫君话中的意思,那就是许璞归在顾忌着什么,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许母的手上吗?
正想着就看到王茂平用手揉了揉脸,眉间皱起了一个川字,看起来有一些担心。
“夫君,你怎么了?”这个表情,安初筠肯定是理解不了的,所以是又想到了什么?
王茂平看了她一眼,随后开了口:“你说许璞归如果真的对许母有所顾忌的话,应该会派人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