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。
“这应该是卷草纹!不过这种纹饰很常见,在州城里的成衣铺,布庄,这样的衣服都能够订做的。”安初筠想了想说道。
即使如今知道这衣服是用心画的,但是想要从衣服开始查起,也是无从下手。
衣服、布料——
“严家?”夫妻俩对视了一眼,异口同声道。
虽然他们两个并没有证据,但如今他们夫妻俩关心的,能与布料服饰扯上关系的也就只有这一家了,试探一下总归是没有错的。
如果是的话,自然是再好不过,那将画投入到谏言箱中的肯定是严夫人的人,如果不是的话,那也没什么损失,就守着谏言箱,没准还能蹲一个后续。ωωw.Bǐqυgétν.net
“也不知这严夫人的身体最近调养的怎么样,改天我去探望一下。”安初筠立刻就想好了理由。
“也好!”
夫妻俩心情大好的回房去休息,而另一边的魏淮丰此刻却是没有心情入睡,说实话自从回来后,他连饭都没有吃,就把自己关在了房中。
“魏乐官这是怎么了?”
州衙的乐工们平日都生活在和州衙同一条街上的一个宅院内,分院而居。今天听说知州大人要召见魏淮丰,他们也是一阵的紧张。
要知道之前的两场宴会也只是派人来通知他们准备而已,亲自召见,这还是第一次。平日里魏乐官对他们还不错,前任知州在的时候,也是经常帮乐工们搪塞。
所以在看到魏淮丰愁容满面的回来,便把自己关在了房中,而且连晚饭都没吃后,自然是担心不已。这知州大人到底吩咐了什么,为何让魏乐官如此为难。
是否会与他们有关呢!这样想着,几乎所有的乐工晚上都没有睡好。
“乐官?大人召您有何事?”其中一个年龄大一些的乐师,有些沉不住气了。
主要是今天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的魏淮丰,目光无神的啃了半个时辰的馒头后,又对着女乐们练习的舞蹈唉声叹气起来。
每叹一声气,在场之人的心就咯噔一下,这两首曲子下来,他们都已经受不了了。求求了,给我们一个痛快吧!
魏淮丰看向众人又是一声叹息声传来“唉~”
“乐官,到底发生了何事,是不是和以前一样,需要我们去一些人家,陪酒献媚——”一个女乐忍不住开了口,不过话并没有说完。如果只是陪酒献媚,那还算是好的。
“大人,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