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意识到了什么?难怪会发生这样的事情。
我在为他们感到悲哀的同时,也为他们感到自豪,他们是我的战友,他们牺牲了他们为华夏联盟牺牲的。
玉兴让我别伤心了,事情早就已经过去许久了,我们总是要面对我们眼前所发生的一切。
说的很对,她每次在我感到无助的时候,都会这样安慰我。
段班长问我还要不要参加军队,因为我公民的身份已经恢复了,不再受刑法的约束所以我是有资格再次参加军队。
我说我当然要参加军队,我要为我的队友们报仇,可是段班长却说,我们不能怪任何人,这是我们自己选择的道路,死亡随时都会出现任何人。
第二天,段班长帮我提交了,重新进入军队的申请书,哈尔将军跟我通话了,他欢迎我的回来,我知道,他肯定是在我的这件事上费了不小的心,我也十分的对他表示感谢。
我还有一个人想见,那就是海德,我去见他的时候他已经升了官了,坐到了班长的位置,据说是在上一次战役中立下了功劳。
他和谁找的孩子已经长大了许多,通过有性生殖出来的孩子,一般都比较长得缓慢,不像我一下子就长成了一个大人。
海德见了我很高兴,他早就听说我被释放的消息了,没想到原来是真的,当天晚上留下了我,我们一起喝的一个烂醉,到第2天醒来的时候,我脑袋都是晕晕的。
我料想他一定是知道了,我被释放这一个消息,在这么多年来,我都没有和他联系过,这是我的失职。
我问他有没有见到塞恩博士,我已经将地址发给了他,相信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吧。
苏丹没有说话,她皱着眉头,让她显得更加的苍老,他问我,能上所带的那个宝石还在不在我记得那是我离开家的时候,他送我的那颗宝石,我摸了摸胸口那个吊着的东西给看了看。
我一直都保存在身边,每当看到它的时候就想起了苏丹,这么多年了,不知道过了多少岁月,我都忘记了自己的年龄,40岁还是50岁我忘记了,这都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我好像想家了,想回到苏丹的身边,我看得出来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。
她是崇尚自然死亡的生物学家,我想没有什么可以改变她对自然的那种信仰。
我跟她聊了许多我说我一定会回来,让她等着我,很快很快。
我被同意恢复军人的身份,不久之后苏丹给给我发来了信息。M.
恢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