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汤董是觉得我家阿苓还不够那个资格?”司徒璟端着茶杯,没喝,倒是像模像样地吹开浮在上面的茶叶,任由热气上涌,侵入他的眼。
“哪里的话。是璟少多虑了。”
汤耀峰稍显别扭,司徒璟的话如鲠在喉内的一口痰,当面吐不得,背后吐又没了那个效果。
一句资格,更是将他架在无礼道德柱子上,半天下不来。
“能够与易小姐合作,自然是我的荣幸。”
“我希望,这是持戒者的初心。维护狮戒持有者,敬重持戒者。”
司徒璟优雅地喝了一口茶水,放下茶杯时,如此清淡的说道。而他的话,就像冬日里的炸雷,又绵长又有威力。
如此之后,汤耀峰彻底没了法子。起先那抹倨傲的姿态,也变得谦和不少。
司徒璟的话就像一记棒槌,敲醒了他沉睡多年的认知。
狮戒与鹰戒,向来权责分明。
那他忽视易茯苓手里的狮戒,岂不是等同自寻短路?
别说合作,搞破坏都行。
思量再三,汤耀峰终是诚恳地点了点头,说:
“这个自然。”
然后,他起身走向办公桌,拿起一份资料递到易茯苓的手上。
“这个是我们劲荣投资最近想要参与的项目,易小姐如果看得上其中的一到两个项目,我愿给予最大的合作诚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