雇佣兵。
此举反常,但一时找不到突破点。
夏丹雨的个人资料显示,她在国外并无隐形资产,瑞士银行也没有开户痕迹。
难道,她是在为司徒衡打掩护,还是替她唯一的儿子司徒涎做些什么?
太多的不确定,让易茯苓心内很烦躁。M.
她敲击键盘,输入:
“继续关注。另外,我想要一份关于商会成员的资料。”
“我办不到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能力有限。你知道的,Lan亲自创建的防火墙,我没办法全身而退。即便是在暗网,我们有些地方也得按它们的规矩来办事。更何况,你跟我,都很缺钱。这些年投入的公益救助项目很烧钱的,亲爱的!”
若梦的话有些絮叨,却意外地将易茯苓烦躁的心绪给安抚妥帖。
她回想起两个人初次见面,就各自吐槽彼此的职业时的场景,不由地笑出声来。
用餐时,易茯苓左右看了眼空荡的餐厅,好奇地问梅姨:
“人呢?都吃过了?看着这没动筷子的样子也不像啊。都干嘛去了?”
梅姨抿嘴,一一解释,说:
“林叔带着易董,说是去见一个老朋友,晚餐会在外面吃。辰少,中午就电话回来,说要陪新雅小姐去一趟猫舍。至于,璟少嘛,刚走。黑脸拉着周麒,我也不敢上去问。”
“他来过瞻园?那怎么没打电话找我?”
“打了吧,您的手机好像落在客厅……”
梅姨从围裙口袋里拿出易茯苓的手机,小心翼翼,接着说:“这是璟少扔给我的。当时,我是想着说,去书房喊您来着。可没走两步远,一转身,璟少就已经走得没影儿了!”
他在生气吗?
为什么?
易茯苓顿生疑惑,接过手机,犹疑着是否要立马给司徒璟去个电话。
解释么?
但她需要解释些什么呢?
在书房沉迷办公,冷落男友?
但他不也有忙于工作,而没有办法陪伴她的时候么?
那她,还需要去解释吗?
几个转念过后,易茯苓将手机塞进衣服口袋,埋头认真吃饭。
有别于易茯苓的直接思维,司徒璟的小心思就显得别扭了许多。他坐在后座,眼神时不时地偷看几眼手机的屏幕。每当屏幕亮起时,他便会心生欢喜,唇角缓缓勾起时,在每个确认不是心上人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