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,缓慢地从摇椅上站起身。他先是慵懒地伸展双臂,简单做了几个活动筋骨的肢体动作。然后,他慢悠悠地来到门口,瞪着自己的管家。
“让年轻人多等一会儿又没事!更何况,他还是我的孙子。”
周钦微微屈身,让出身前的位置。他既不敢接话,也不敢辩驳。
“你很少会上午来我这里,说吧,又想来吩咐我什么事?”
司徒澈来到客厅,睨了眼自家孙子端正的坐姿,平静地说道:“还是说,你对9%的股权仍然不满意,想过来跟我再杀杀价格?”
听到这话,司徒璟面色平静地勾起唇角。
他说:“如果董事长愿意的话,这股权自然是越多越好。但我今天来这,并不是要跟你聊这些补偿话题。阿轩今天回国,我希望,您能亲自看好司徒涎。否则,我不能保证阿轩会不会亲自打上门!”
司徒澈冷哼一声,微微眯起双眼。
竟敢当面来警告他!
他回头示意身后的周钦,说:“小涎现在人在哪?”
“云山别墅。昨夜,那里有party……”
周钦的话没说完,司徒澈的脸色已经铁青。
“什么时候了,还能办聚会来消遣!真是个兔崽子!去,给他打电话,让他今天放下手里的事情,陪我打坐一天。如果他说没空,直接让他爸出面去抓人!”
“是。”
司徒璟若有所思,简单看了眼离开的周钦。
没一会儿,他便离开了司徒澈的大房子。
回到车上,司徒璟看向驾驶位的周麒,好奇地问道:
“今天,你怎么连车也不愿意下去。临走前,周钦可是特意问了我,你怎么没进屋跟董事长打招呼呐?”
周麒重新系上安全带,启动车子。
就在司徒璟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,他幽幽地说:“我是有点害怕,我这表舅那威逼利诱的手段,真的是登峰造极。上次,他前脚给我送完围巾,后脚就给我妈打电话,说我不懂得尊重长辈,让他在自己的老板面前丢了面子不说,还被扣工钱。”
“啊,就因为那次,约我去明溪包厢吃饭?”
周麒点头,接着往下说:“饭约本来就有约不上的几率,但这不能用送礼的方式来决定这个几率大小吧?”
“但,有些时候,确实能。”
司徒璟毫不客气地拆台。他看不见周麒的神色,却很笃定他这个特助没有生气。而他之所以没去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