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窗外是深沉的夜幕与灯光点点。室内是彼此珍惜,相拥温暖的两个人。仿佛生活就该这样,远方有诗,近处有爱。
“我听说,严律师就是传说中的‘严三少’?”M.
易茯苓退出怀抱,仰着脑袋看着司徒璟。
他好像瘦了许多,下巴更尖锐了些。
“对,就是那个为了拒绝家族事业而失踪5年的风流才子,严三少。”司徒璟丝毫不放过易茯苓脸上任何的微表情。见她微微皱眉,好奇地问:“怎么,与你想象中的有区别?”
“算是吧。”
易茯苓打了个哈欠,说:“我有点困,怎么办?”
听到这话,司徒璟立刻走到床尾,握住控制床头的摇柄、轻轻旋动几下。
“这个高度怎么样?”
“再低点。”
“现在呢?”
“好了。”
见床身趋于平整,易茯苓安心地闭上眼。
她知道,有人会陪着她……
差不多的时间,雍禾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,司徒涎一改往日儒雅气质,光着上身,像头没有吃饱的兽类、对着秦幽玩各种姿势的贴贴。
玩累了,他就把秦幽抱在怀里,左捏捏脸,右摸摸腰。
惬意的日子总是短暂,司徒涎还没有欣赏够怀中人儿的娇笑温柔,茶几上的手机就已振动个不停歇。
他扫了眼手机屏幕,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。
“谁啊?”秦幽从后面抱住司徒涎的腰,懒懒地问。
“大K……”
话音落下,秦幽微微顿住。
“不接么?”
“他怕不是搞错了身份,现在的欧阳家早已不是过去的欧阳家。大K,算个屁……”
司徒涎心情奇差,扒开秦幽环在他腰间的手。起身往浴室走去,“嘭!”一声响,浴室的门被狠力关上。
秦幽见他这般,逐渐冷下脸来,动作利索地将散落一地的衣服挨个穿上。
穿妥衣服,她拿走自己的手包出了房门。
等司徒涎结束冲凉出来,哪里还有秦幽的身影。
臭婊子!
司徒涎心中暗骂一句,扫了眼半垂在地的毛毯。虽然很清楚自己与秦幽的真实关系,但每次欢好结束之后,他都有一种即将要被人出卖的错觉横生出来。
很真切,却也很魔幻。
他甚至解释不清楚、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这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