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的主人,可不是你这种只会耍花招的草包。”
台下瞬间寂静一片,只听得她清亮的嗓音从音响里飘出。
“他很残忍,但他残忍得坦荡,他擅算计,但他明辨是非善恶,他脾气差,但他从不胡作非为,而你,除了会用下作手段暗箱操作之外,还会什么?你这种人,不配拿鞭,只配下跪!”
主持人手里那条准备表演用的长鞭猝然被夺,姜洛初长臂一挥,鞭子精准抽在维特腿上,伴随劈空一声清脆锐响,维特大嚎一声单膝跪了下去,后背和额头因疼痛渗出大滴冷汗。
他一边痛叫一边咬牙切齿地喊:“你胡说什么!大家看看她带的手环上写的是不是我的名字!”
姜洛初微微抬起胳膊,冷笑道:“是又怎么样?”
主持人解释道:“你手上带着的这个叫做缚,代表你与某人定下了契约,你是奴隶,给你带上缚的人就是你的主人,奴隶只能认定唯一的主人,与非主人的人亲近则视为背叛,当然他人也不会触碰别人的奴隶,甚至不会与别人的奴隶交谈,否则会视为意图不轨,遭人诟病。”
姜洛初努力消化了一下新知识,这才明白维特的意图,他是欺负她不懂规则,让别人认为她已经有主了,这样便谁都不会接近她,怪不得当时让她去找夜墨寒时会是那么个欠揍的表情,有了主人的奴隶夜墨寒当然看都不会看一眼。
她扬了扬手环,问道:“这破东西怎么弄掉?”
主持人问道:“你想要解除契约?”
姜洛初道:“我跟他本来就没有契约。”
主持人问:“那你刚才说的主人是……”
因台上突发情况,酒吧内灯光早已全部大亮,假面黑衣人还未来得及挤入人群赶往舞台,就听到台上作乱的女人吐字清楚念出名字。
“夜墨寒。”
这下不必姜洛初费力去找了,抛开他强大的气场不谈,就是顺着每个人的目光聚集地也能轻松寻到他。
他戴着黑金面具,左眼处描摹一节羽毛形状,像鹰,展翅翱翔的雄鹰。
但他给人的感觉更像狮子,沉稳高傲,气势不凡。
这也是姜洛初为什么顺从上台的原因。
与其在底下乌漆嘛黑地乱撞,倒不如光明正大的走到他身边去。
她倒是要谢谢维特这个坏心草包,给她制造了一个机会,否则怕是她还没等靠近夜墨寒身边,就会跟那个被推倒的女人一个下场。
姜洛初走下舞台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