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谨负什么责?
她刚要想去把误会说清楚,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,“红颜易老,机会难得,让他自己做决定吧!”
她停下脚步,一转身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。
医白骨迷迷糊糊地回到芍园,他觉得口渴难耐。
他拿起茶壶晃了晃,里面一滴水也没有。
他一转头,就见书桌的正中间镇尺压着一张纸,晨风吹过,纸的一角被掀起。
他走去过,熟悉的字跃入眼帘,“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。”
落款没写字,画的是一个圆溜溜的笑脸。
医白骨:“……”
“师叔!你快去看看,师父她往山谷外去了。”泽兰气喘吁吁的跑进芍园就大声喊道。
医白骨的手一抖,信纸飘然落地。
“师叔,你别发呆了,若是师父这一走不归怎么办?呜呜呜……”泽兰一着急就哭了起来。
泽兰刚才见师父披头散发地往山谷大门口走去,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感觉。
师叔昨夜做了不光彩的事,师父莫不是无颜苟活,要出药王谷出家去了?
她没功夫,要去追师父来不及了,她只好回头来找师叔。
医白骨三步并着两步往院外走去,芍园的位置高,他一眼就看到玉凌波披着一头秀发正往山谷大门方向走去。
清晨的浓雾渐渐稀薄,很快那抹倩影就模糊不清。
“师姐!你等等。”
玉凌波知道沈云酥或许已经走远了,可她心里空落落的,她一心想去大门口望一望,她听到医白骨在喊她,她也没有回头。
她伫立在大门口,看向进出药王谷的路,路面上湿漉漉的,像刚下过小雨。
她抬手拢了拢头发,喃喃自语,“这么大的雾,酥儿她怎么出去了的。”
突然,急促的脚步声在她身后响起,一双大手从她身后搂了上来。
紧接着,熟悉的气息略过鼻尖。
“师姐!对不起!昨夜我喝多了,不是我故意要轻薄无礼。”
玉凌波按耐住砰砰乱跳的心,她故作轻松道,“没什么,反正咱们也没发生什么越矩的事,你就当咱们还是和小时候一样,师父知道我怕打雷,让我们同榻而眠。”
“那怎么行,师姐,咱们成亲吧?”医白骨鼓起勇气问道。
酥儿说的对,他如果再犹豫,花儿都谢没了,他若再不知道回头,他错过的不光是对他一片痴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