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二耳根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。
他干咳一声道,“明儿个再说吧!”
京城。
就在沈云酥离开的第三天,顾漓笙就收到了运城掌柜送来的信。
东宫的书房里,顾漓笙一双桃花眼深邃如墨,他手里拿着信陷入沉思。
阿桐倒了一杯热茶递了过去,“主子,怎么了?沈姑娘还好吧?”
顾漓笙接过茶杯,把手里的信往阿桐面前一推,“你自己看吧!二皇子妃的娘家人原来已经做得如此壮大了,是我失查了。”
阿桐拿过信看后,他皱眉道,“裴侍郎这是勾结了盐运和水运的人,他这是把运城的地盘当成他敛财的地方了?”
顾漓笙抿了一口茶,他看向窗外,低喃道,“他们应该是谋划了很多年了。”
“主子,他们不择手段地敛财,那这些银子都去哪里了?”阿桐担忧地问道。
“难道他在养私兵?”顾漓笙瞳孔一缩。
“要不要禀报给皇上,让皇上去查。”
顾漓笙摇头道,“只凭一封信,不足为凭,酥儿可帮了我大忙了,一条隐藏在后面的大鱼总算浮出水面了。”
一直以来,他盯得最多的就是丞相这一党。
二皇子的母妃,兰贵人的父亲虽然在兵部供职,可他手里的实权却没有童长风的爹,童炳春手里的实权大。
再加上兰贵人母子俩并不受宠。
兰贵人被禁足以来,长秋宫风平浪静。
夜晚,鳞次栉比的殿宇上,几个黑影快速地朝长秋宫飞去。
长秋宫里,兰贵人一声惊呼,随即一把推开宫女,“你这个贱婢,是不是故意把我头发梳落的。”
伺候兰贵人的几个宫女吓得齐齐跪下。x33
刚才给兰贵人梳头的宫女诚惶诚恐地道,“主子恕罪,都是奴婢的错,是奴婢不小心梳疼了主子。”
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们看我不得宠了,伺候本我都心不在焉的。”兰贵人杏眸圆瞪,满脸戾气。
“都滚出去,我看见你们就烦。”
地上跪着的几个宫女如获大赦,起身一礼就退了出去。
刚才负责给兰贵人梳头的那个宫女退出寝殿后,她用手抚了抚胸口。
还好昨日她看见兰贵人头上有一根白发她没有吱声,还好她没有擅自拔了下来。
她不敢去想后果,估计她的脑袋已经搬家了。
其余的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