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,追问道,“说丁忧多久没有?”
“没有,皇上说体恤丞相府,就让丞相大人一人丁忧,宇文提督不用丁忧。”
北冥从前朝开始,都是以孝道为大,家里去世了老人,官吏都有丁忧的规矩,丁忧一般都是三年。
如果是朝中重臣,有的也就回家守孝一年半载的走一个过程。
也不用非要去坟前吃住,大多在家吃斋祭拜。
如果不受皇帝重视的臣子,皇上不下旨,就要实实在在的丁忧到三年的时间。
等三年后再回朝堂,早已经是物是人非了。
皇上只让宇文修鸿父子俩一个丁忧,的确也是格外开恩了。
宇文修鸿的二弟宇文修尧,他远在南泗做知州。
他每半年都递折子回京禀报南泗的情况。
皇上多年都没召过他回京述职,丁忧的事,皇上也没有提起他。
皇后知道,这一次她是彻底没有翻身的机会了,她身体一软,全身无力地跌进太师椅里。
她虚弱无力地问道,“皇上还说了什么?”
小太监抬头,咽了咽口水,他小声道,“皇上颁布了立四殿下为太子的诏书,三天后举行册封典礼。”
皇后喃喃道,“他终于还是做了太子。”
长信宫里。
海公公来宣读诏书的时候,顾漓笙平静如水,波澜不惊。
仿佛那太子之位对他无足轻重。
从这一天起,皇后就病了,她让人宣顾漓笙每天都去椒房殿晨昏定省。
顾漓笙第一天早上去请安的时候,整整在椒房殿外等了半个时辰才等到皇后的召见。
皇后神情焉焉地道,“母后身体有恙,就贪睡了一点,太子不会怪母后起床迟了吧?”
顾漓笙恭敬又不失疏离的淡淡道,“既然母后身体有恙,儿臣从今天起,就代母后去慈宁宫向太后请安,母后你安心休息即可。”
大家都知道太后在慈宁宫吃斋念佛,早就免了后宫嫔妃的晨昏定省。
顾漓笙这话就只差没指着皇后鼻子骂她不孝了。
皇后被顾漓笙的话噎得满脸通红。
她明知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了,可她不甘心,还想借着孝道来压他一头。
没想到才一次请安,就被顾漓笙轻松脱身了。
见皇后吃瘪,顾漓笙恭敬地一礼,“母后身体有恙,儿臣就不打扰了。”说完转身大踏步地离去。
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