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张院首火急火燎地带着一群御医前往东宫请脉。
刚进殿门,就东宫的管事太监笑嘻嘻地禀报道,“院首大人请回吧!咱们太子身体已经大好了。”
他一脸神秘地说道,“昨夜新开脸的两位宫女伺候的,闹腾了半宿呢!”
张院首听闻,大大的松了一口气,这几天众御医的努力,总算没有白费。
今天他带着众御医过来,就是准备请脉后,再召集整个太医院一起讨论诊治方案。
太子神情焉焉的斜躺在软榻上,任众御医挨个儿地请脉。
请脉后,张院首看向众人,“依你们看,太子殿下今天的脉象如何。”
御医们面露窘迫,其实他们从开始就没觉得太子的脉象有什么不妥,只是他们不愿意被同僚看扁,都说得模凌两可。
张院首如此三番五次的问,其实也是他感觉纳闷的事。
太子脉象明明好好的,可就是不那啥了。
有御医见太子面色疲惫,就躬身说道,“太子殿下身体刚恢复,敦伦之礼还是节制一些的好。”
其它人也附和道,“对对对,适度,适度就好。”
太子欲哭无泪,他节制个毛线。
太子这几天都饿得头晕眼花,走路脚都发软,太子妃还让他听母后的话,要把生病这事圆过去。
昨夜太子妃让房里的两个宫女和他玩游戏,三人一直嬉闹到子时三刻才睡觉。
这一大早还被喊起来请脉,他早就困得睁不开眼了。
他一挥手,“都下去吧!本宫乏了,别有事没事地跑过来打扰本宫睡觉。”
椒房殿里,被禁足的皇后听了太子妃的话,她坐立不安。
太子这病来得也太蹊跷了。
她让被一起禁足的赵嬷嬷,从她的妆匣里拿了一个成色普通的玉镯出来。
趁送盥洗衣服的粗使宫女过来的时候,让那粗使宫女去长信殿找史公公过来。
那宫女得了玉镯,嬷嬷说史公公过来也只是隔着门说几句话,她也就应下了。
毕竟是皇后,要是忤逆了她,解了禁足后要收拾她一个粗使宫女太容易了,皇上又不是要关她一辈子。
得了粗使宫女的传话,史公公来到椒房殿门外。
皇后焦急地问道,“那贱种最近在忙什么?东宫的事,是不是他的手笔?”
史公公左右看了看,见没有巡逻的侍卫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