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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不能生下来就学吧!
不对,谁家的娃有那能耐,就是两岁也学不了东西的。
外面,急匆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“郎中来了。”两个小厮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“都别进来,等我穿衣服出去看郎中。”顾漓笙朝门口喊道。
沈云酥回头说道,“郎中检查还是要让你脱衣服,多此一举。”
“你别转头,不,你再离远一点。”顾漓笙只能与她直说。
他暗暗磨牙,等他什么时候再去书斋,一定给她买一本女戒,女训什么的。
沈云酥这会才回过神来,原来他在害羞。
她玩心一起,回头冲他做了一个鬼脸,才蹦哒着去了隔壁的书房。
她完全没有听到身后的水声和磨牙声。
顾漓笙穿好衣服,一脸黑线地来到书房。
郎中是个年约五旬的老头。
他让顾漓笙撩起衣袖,又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阵才问道,“这位小公子没有碰生漆吧?”
“没有。”顾漓笙肯定地回答。
他站在木匠家外面,闻着熏人的气味,他一直都是用衣袖掩住口鼻的。
那郎中又把了把脉,他收回脉枕,“无碍,就是小公子皮肤太娇嫩了,若是皮肤碰了生漆,后果不堪设想,以后别去有生漆的地方了。”
“这药喝一帖就可以了,记得三碗水煮成一碗,只喝三次就成了。”老郎中从药箱里拿出一包药。
小厮接过后连忙退下去熬药去了。
郎中走后。
沈云酥也仔细地看了看顾漓笙。这时候的他脸上不红了。
有点黑。
看着他的脸都快滴出墨了,沈云酥笑得直不起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