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慕欢点了点头,这点无可厚非。
不管是祖父和祖母,还是父亲母亲,又或是几位哥哥,对她是真的宠爱至极。
当真是将她捧在手心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。
小心呵护着长大,这一辈子最让他们后悔的,想来就是让她嫁给了张风华这么一个混蛋了!
不过,以后她一定会过得很好,不至于让他们过于自责。
“阮六娘子,东西我已送到,我还有事情要处理,先告辞了!”萧言之看了一眼天色,说道。
“萧将军慢走!”
萧言之莫名有些心塞,怎么他一开口说要走,阮慕欢都没有多说一句挽留的话呢?
萧言之颌首,抬脚往外走去。
“萧将军!”阮慕欢似是想到什么,忙唤了一声。
萧言之回头,看向了阮慕欢,视线却落在阮慕欢头上的那根簪子上,那是他亲手替她戴上的。
不知为何,他竟觉得那簪子似乎是比先前在她手上时更好看了!
“嗯?”萧言之应道。
阮慕欢被他这么看着,一下忘了自己想说的话。
“谢谢你替我找回簪子!”
萧言之只是浅浅一笑,心情却好了许多,他见阮慕欢没有再多说,这才带着部下一道离开。
凤三娘却在此时幽幽地走到了阮慕欢的身边。
“这萧将军对你有意啊!”
阮慕欢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笑道,“你想多了吧!”
“就算不是深情,那也在通往深情的路上!”凤三娘一本正经。
阮慕欢的嘴角却是抽了抽,“三娘别拿我打趣!”
凤三娘只笑不语,弄得阮慕欢的心中也是一阵的郁闷。
但很快也便觉得自己想太多了。
萧言之那样优秀的人,又怎么会看得上一个和离过的女子?
凤三娘肯定是看错了!
……
阮清衍养伤的这段时间,阮慕欢也没有闲过。
不过,阮牧言因为弄丢了阮慕欢一次之后,阮牧言就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除了阮慕欢休息的时间,其实时间像是块狗皮膏药似的粘在阮慕欢的身边。
阮慕欢也知他担忧,而且这几日阮慕欢四处转悠,其实也是有她要办的事情。
她也想看看烟州城这边对冻疮膏的需求有多大,烟州城偏北,比起云溪村还要冷上许多。
不过,药行里却没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