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要找人来搜一搜,就一定会搜到!
一旦找到证据,再定罪裴衍,他便再没翻身的机会!
左都御史这样想着,又镇定地坐回了主位上,胸有成竹地笑道:“希望夫人一会儿还能笑得出来。”
徐宁听见这话,也道:”希望大人一会儿还能笑得出来。”
*
禁卫里想来是已经听见了徐宁和左都御史的对话,本来举着一个瓷瓶准备砸的人,忽然心虚了一下,然后拿袖子将瓷瓶擦了擦,欲盖弥彰地放回了原来的位置。
院中拿着锥子准备将某块地砖敲碎的禁卫,举着手愣了一会儿,随后将锥子抽出来,用指头在地砖上擦了擦,起身走到了另一边去。
一时之间,整个枕霞居里,半点动静也没有,安安静静的,实在很难叫人联想到是在搜家。
左都御史察觉到了,暗自咬了咬牙,心里恨得要死,却不敢真叫他们看见什么就砸什么,只能气闷地叫了人来吩咐道:“再叫了其他人到别的院里去搜!定要仔细搜,一点一点搜清楚,便是房梁角落也不要放过!”
被吩咐的禁卫答应一声,带着几队人退下了。
徐宁不在理他们,与宁国公和薛氏道:“父亲、母亲,坐下等吧。之后说不定还有好一场杖要打呢,您与母亲可得保重好身体才是。”
宁国公侧目,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,又低低叹了一声,到底是什么都未说,扶着薛氏坐下了。M.
徐宁便也挨着薛氏坐下了。
主位上左都御史瞧见了,自鼻腔里冷哼一声,却是没在开口讨嫌。
一时谁也没说话,安静极了。
约莫过了半个时辰,无论是去其他院里搜查的,还是留在枕霞居里搜的都停了手。
带队的禁卫头领对左都御史摇了摇头,道:“大人……没有。”
左都御史倏地站了起来,睁大了双眼,难以置信地问:“什么都没有?”
“是……”禁卫回道,“属下领命将里里外外的都翻遍了,连茅厕也不曾放过,可就是没能找到同魏王府有关的任何东西。”
左都御史又跌坐回圈椅里,不相信:“怎么可能会没有呢?明明他家的人都说有了……”
他说着倏地抬起头来,猛地瞪向徐宁,咬牙道:“是她……定是她将东西藏起来了!押走、把她押走!押去刑部仔细拷问,我不信她还不交代!”
禁卫才动了一步,宁国公同薛氏就齐齐站起身,将徐宁挡到了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