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犹豫了一下,打开来看了一看,见上头寥寥数语,皆是一些拜年问候的客气话。
其他几封信也是如此,都是新年问候的话。
只有徐琅的有些不同,她的回信是陈伯礼代笔,上面说徐琅早上起来时肚子开始不舒服,请了大夫来看说是即将临盆,府里预备着她生产的事宜,身边离不得人,新年便只在信上问候,不一一登门拜访。
徐宁拿着信沉默良久,又叫来霜降吩咐道:“你到大姐姐家里去替我陪着她,问大姐姐好,叫她别怕,也别瞎想,只安安心心生孩子就好。你稳重些,这边府里的事情千万别说漏了嘴。”
霜降不想走,想陪着她:“只怕太太、四姑娘、二哥儿听闻消息后,都在那边陪着呢,姑娘不在大姑娘也能理解的。姑娘,您让婢子陪着您吧。”
徐宁却摇头,道:“她能理解,但我要是不在,她心里定会起疑。若叫她心里牵挂着,我只怕她生孩子分心。我这里不妨事,还有叨叨她们在呢。你就过去陪着她,等她顺利生完孩子就回来。”
霜降还要说话,徐宁却没给她机会,催促她赶紧去。霜降拗不过她,只能往徐琅和陈伯礼家里去了。
等她走后,徐宁又翻起了别的信,一是想看看有没有别的信息,二来也是借此让自己的脑子冷静冷静。
过了一会儿,她想起什么来,又问:“可到梁家去看过了?”
玄冬点头,道是过去看过了,但并不见叶朝。
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不见了,还一点消息没有。
玄冬看她脸色不好,又道:“叶姑娘不是一个人消失的,还有梁公子也不见了。”
徐宁闻言,递过一道惊讶的眼神。
但她转念想起梁觅的德行,又皱眉道:“他会不会歇在哪个花楼都没回府?”
“属下打听过了,梁公子好几日没到花楼去了,除夕时也好好的同家里吃了一顿年夜饭。”玄冬又道。
玄冬的打探来的消息是,梁觅不仅乖觉了好几日,除夕时还好好同家里吃了一顿年夜饭,甚至还陪着梁夫人守岁守到子夜。
看起来很正常,却把梁夫人吓得不轻。
直到今日早上,梁夫人有事寻他,派了人去请,才发现他已经不见了,床榻整整齐齐的,一看就是没趟过人。
而且叶朝屋里也是如此。
也问过门房处了,谁都说没见过他们二人出府,就这般凭空从梁家消失了。
梁家这会子还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