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笑意:“太太想要东西就趁早,母亲也好,阿娘也罢,只要太太叫了,我就应。我既应了,我与夫君名下的东西自然分你一份。”
有人压不住笑出了声。
二太太气了个满脸通红,怒道:“你……你这分明是羞辱人!”
徐宁嗤笑一声:“太太还知道羞辱二字呢?我还当你没皮没脸的来分小辈的东西,是不知羞辱二字的。”
薛氏霎时觉着气顺了,将脖子一扭,故意与徐宁道:“她要叫你母亲,那不得叫我一声祖母?噫~我年纪轻轻的,可不想要这么大个孙儿媳。”
二太太又气又怒,想反驳又寻不着话来反驳,只得与六老太爷道:“六叔,你可得评评理!衍哥儿本也是裴家的人,凭什么分不得?他们不分就不分,何苦白白羞辱人?”
她说着,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,拿了手帕就要哭。
“行了!”六老太爷扫了她一眼,冷笑道,“老二媳妇,你少在这里同我犯浑!人衍哥儿的东西,凭什么分你?照你的意思,我也裴家的人,那我家里的东西是不是也该分给你?”
二太太张了张嘴才要说话,二老爷就假模假样地呵斥了她一声:“没见识的东西,还不住嘴!”
说罢,他又装着好人与六老太爷赔不是,道:“妇道人家没什么见识,六叔您不必同她一般见识。衍哥儿的东西同我们没关系,那母亲名下的东西,总该是与我们有关系的。”
徐宁看了他一眼,轻轻一嗤,没出声。
二老爷又道:“母亲前头生了病,瘫痪在床是什么也不做了的,她名下的东西总要有人接过来打理,怎能麻烦旁人?”
说到旁人时,他还特地看了徐宁一眼。
虽说二太太之前接手了裴家,但实际上鹤延堂的东西始终在徐宁手上,并未交出来。
后来二太太同瑜大奶奶都到鹤延堂去试探过老太太的口风,可老太太口不能言,库房钥匙又交了出去,试探了也是白试探。
六老太爷听了这话,一时并未出声,余光一撇,不知看了谁一眼。
这时,宁国公微微皱眉,道:“六叔,母亲的东西……我不同意分。”
他看也不看二老爷一眼,继续道:“从前母亲的东西就是她自己在打理,并不走裴家这边的账。如今她是病了,可人还好好的,意识也清醒,只是没办法说话而已,做儿子若是此时去分她的东西,是不孝了!”M.
宁国公继续道:“如今母亲的东西虽由衍哥儿媳妇暂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