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不是别人,正是二太太、张夫人和张家二夫人。
这三人一道出现,徐宁就知定是在赵妈妈打发了她们之后,这二人又去寻了二太太,二太太不知拿了她们什么好处,又为了彰显自己管家的能耐,顺道膈应徐宁,便擅自将人带了过来。
如今人都进来了,徐宁也不好当面将人撵出去,省得回头落人口舌。
她带着几分敷衍的客气,把人请到了屋里去,又让叫叨叨上了茶水来。
这期间她也只说些无关紧要的闲话,并不问张夫人她们做什么来,把装糊涂装到了极致。
张夫人见了,心中格外不好受,再想起张沉云如今连个正常的男人也不算,心中越发不好受了。
张家二夫人看她一眼,见她不愿先开这个口,只好自己硬着头皮道:“其实……今日来,是有一事想求一求夫人?”
徐宁闻言,将茶盏放回桌上,适时拿出洗耳恭听的姿态来问道:“哦?是什么事?夫人不妨先说来听听。”
张家二夫人又道:“是为了前头陈家二奶奶的事……说起来,当日你姐姐这门亲事,还是嫂嫂做的媒。”
她们是奉了张家老太太的命到裴家来给史家夫人替陈史氏说情的。
但二夫人并不想开这个口。
说白了,陈史氏这事儿就是她自作自受,如今落了难,不受两个罪,哪能轻而易举的就出来了?
何况她还听说这件事裴衍也插手了,就知道这事儿不可能是卖卖人情就能解决的。
她作为裴家旁支的人,就越发不可能来替陈史氏求情的,但她婆婆又发了话,她就不得不来。
既然来了,就想不开这个口,将事情交给张夫人去说了。
可张夫人因张沉云与徐宁亲事没成这一事,一直耿耿于怀,再看如今徐宁光鲜亮丽的,张沉云却连正常娶妻生子也不行,也不是很想开这个口。
张夫人听了二夫人这话,当即冷笑一声,不客气道:“是我做的媒又如何?如今是她史家犯的事,险些杀了人,难道还要我这个媒人到受害者跟前去求情不成?”
二夫人叫她这话堵了一下,脸色也稍稍变了变。
但因碍于还在别人家里,她只好将不高兴都憋了回去,无视了张夫人话,与徐宁笑道:“我们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,她如今进去了,也遭了罪,想是知道错了,就请夫人饶了她这一回吧。”
不待徐宁说话,二夫人又忙道:“夫人还不知道吧?大公子同她已经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