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还有把柄都在徐宁手上。
她给的好处也多,那些人在这府里便只听她的,其余人的面子,谁也不给,听话的很。
徐宁摆摆手,并不喝茶,又道,“你寻了机会私底下去见见她,问清楚那些账的来源和去处……账是她记的,我不信她一点不知。”
霜降答应一声,刚刚下去,薛氏就来了。
徐宁同她见了礼,她便进了内室去。
裴老太太仍是不愿同她说话,瞧都不愿瞧她一眼,一见她来,就两眼一闭,任凭薛氏如何叫她她也不应。
徐宁瞧着,就觉这老太太作的很,宁国公同薛氏日日都来瞧她,她冷脸相待,病着了都没个好脸色。
那二房三房的来也不来,她却当宝似的记挂在心头。
又觉得薛氏有些找罪受,热脸贴了这么多回的冷屁股,还能一如既往的贴过去,姿势都不换一下。
只怕在老太太心里,薛氏和宁国公的地位,还不如徐宁排得高。
果然,薛氏这一进去就是一刻钟。
尽管裴老太太并不搭理她,连“啊”都不“啊”一声,她也能自言自语一样同老太太说好些话。
一刻钟后,薛氏才从内室里出来,还与徐宁道:“你祖母今日气色倒是好了许多,脸上瞧着都红润了些。”
徐宁听了,在心里暗暗道:“那是叫你念叨烦了,又不想搭理你,憋在心里头气的……还有她不是我祖母。”
她看了薛氏一眼,觉着她有些可怜,不好直言打击她,只好委婉道:“何止面容红润,心肝脾胃只怕比面容还要红润的。”
薛氏没听懂,狐疑地看了她一眼,还在牙桌的另一旁坐下,道:“这样说来,母亲离康复倒是不远了。”
徐宁听了,都不想同情她的,敷衍道:“大概吧。”
薛氏自也没瞧出她的敷衍,将团扇晃了晃,坚定地认为裴老太太很快就能好了。M.
“对了,我今日来是要与你说另一件事。”她这才想起正事来。
正好这时叨叨端了茶来,徐宁便顺手接过来,呈到了薛氏跟前。
听她道:“前儿我同你二婶婶说,想将管家的事交与你,你二婶婶也说好,你意下如何?”
徐宁又在心里道:“还当谁嘴碎在二太太跟前说的这些事呢,原来是你啊!”
凶手就在跟前坐着,徐宁连无语都没有。
她沉默片刻,抬眸看了赵妈妈一眼,赵妈妈递给她一个无可奈何的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