叨让到一旁。
徐宁就上前两步,隔着些距离,将梁嬷嬷看了看,故意担心道:“摔疼了吧?”
梁嬷嬷侧目看过去,愤怒地看着她。
徐宁摇摇头,啧啧叹道:“嬷嬷一把年纪的人了,怎还这样毛毛躁躁的?也不晓得仔细点,回头摔断了尾巴骨,瘫痪在床,那滋味可不好受的。”
她又与扶着梁嬷嬷的丫鬟道:“可怜见的,你们好生送嬷嬷回去歇着。叨叨,你再替我去请个大夫来给嬷嬷瞧瞧……哦,记得跟大夫说,嬷嬷是老太太跟前最得力的人,要好好医治,最好少用内服的药,多用针灸,能扎几针是几针,尽快将她医治好,省得老人家受罪。”
梁嬷嬷一听,当即就要咒骂两句,那俩丫鬟却忙将她拖了下去。
一时动作不慎,直把梁嬷嬷疼得死去活来,哪里说得出半句咒骂的话?
叨叨更是欢天喜地亲自给她请大夫去了,也将徐宁吩咐的说给了大夫。
大夫谨慎,扎的针也保守,叨叨见了,抢了他的银针,就往梁嬷嬷腰上扎了密密麻麻的一片!
梁嬷嬷叫都没能叫一声,就疼晕了去……
裴老太太没能将徐宁请到鹤延堂去,反而折了自己得力的助手,气得将薛氏痛骂一顿,又命了她去请徐宁。
薛氏无端被迁怒,便将罪名按在徐宁头上,气冲冲地才出了鹤延堂,正要去问徐宁算账时,赵妈妈同小丫头子就将她架起来,抬回了枕霞居去。
一直到晚些时候,裴衍下衙回来,薛氏都让赵妈妈紧紧看着,没能出枕霞居一步。
二太太没能瞧见自己想瞧见的,气得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,在屋里发了好一通火。
瑜大奶奶小梅氏听见动静,正抱了明哥儿准备看看去时,又叫他夫君裴瑜按回了凳子上去。
“此事同你没关系,你凑什么热闹去。”裴瑜道,“她自己挑起来的是非没能如她意,她要气便任她气去。”
小梅氏有些犹豫:“可是……”
裴瑜将明哥儿接过来,自己抱在怀中逗着,又打断她的话道:“哪有什么可是?依我看,这里头的事你都少掺和,让大嫂嫂好好治治她们去,省得这府里头一日两日的没个安宁。”
“话是这样说,可那到底是你母亲,哪能放着不管的?”小梅氏道。
裴瑜道:“她若受了欺负,我自是要管的。可如今事情是她挑起来的,没能如她的意,才发的火,我管什么?”
他看了小梅氏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