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封号,他说我得寸进尺。”
徐宁听着,忽然福至心灵,从他最后一句话里,品出一点委屈来。
她忍住笑意,在他胸口随意拍了拍,哄道:“辛苦你了。”
裴衍抿了抿唇,大约是想抿出个笑意来,但没能成功:“我便日日都去乾清宫,缠了几日,他实在烦了,才不情不愿地答应送了礼冠和礼服来。”
只是礼服礼冠,并未答应要封徐宁做诰命。
裴衍道:“你放心,有朝一日,我是几品,你就是几品。我在朝堂上他们见了我要行礼,你在内宅里,她们见了你也要行礼。”
徐宁点头应道:“你替我着想,我知道,也谢谢你。不早了,你若困了,就睡吧。”
她嘴里这样说着,其实并未放在心上。
毕竟她只想过安稳日子——虽说在裴家有点不可能,但命妇这种东西,她并不在乎。
裴衍闻言,将她一看,随即又将唇一抿,道:“你不信我说的。”
“没有,我信。”徐宁张嘴就哄了。
裴衍不是叨叨,可不好哄。M.
他听了这句敷衍的话,遂将眉心一蹙,下一刻就语出惊人:“果然,景仪没有骗我,你心里有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