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甩袖走了。
沈氏见状,无比舒心地舒了长长的一口气,也起身道:“母亲何苦亲自跑这一趟?老爷方才那话虽欠妥,可也是有些道理的,连裴尚书都未打听出原因来,何况宫外的人?”
徐老太太自不会跟沈氏说,裴衍不是未打听出原因来,是知道却没让长随说罢了。
当今的伴读,从刑部爬到吏部,不知经了多少事,如何会猜不透当今的想法?
老太太人精一个,从方才徐停转述的话里,就猜出了裴衍未尽之语来。
她也相信,徐宁若有意外,他定会相救,但不会堵上他的仕途,拼死相救。
就凭两人如今那微不足道的交情,他凭什么为了一个无品级的庶女搭上从今往后的前途?
徐老太太在她肩头拍了拍,吩咐道:“你且在家里守着,我将白露留下。若有了消息,就叫白露去支会我,她知道我会往哪里去。”ωωw.
说话间,她扶着温明若进了内室。再出来时,她已经换上一件降真香立领长袄和一件蜜合交领披风,颜色素尽古朴,又含着内敛和稳重。
沈氏还要再劝,徐老太太却只摆摆手,示意她不必多说,随即带了温明若出去了。
沈氏无法,只好一路将她送至角门,目送她上了马车,方才回去。
马车里,徐停也在,他与温明若一左一右地护着徐老太太。
他问道:“祖母这是要往哪里去?”
徐老太太闭着眼,慢慢转着手中的珊瑚珠串,口内念念有词,待念完了一遍,她才淡淡道:“叶家。”
很快,马车便在叶家侧门外停下了。
徐停下了马车,敲开门,将老太太的名帖递了上去,
他也是这才知道,徐老太太同叶家老太太是闺中密友,二人一道长大,当年徐老太太同徐老太爷的亲事,还是叶老太太牵的线,搭的桥。
且这些年,二人一直有联系,暗中往来十分密切。
只徐老太太见徐家式微,怕人知道后,胡乱嚼舌头,她才一直不曾与人说过。
未等片刻,小厮重新开了门,一个老嬷嬷迎了出来,笑着去马车旁将徐老太太牵了下来:“您可算来了,再不来,我家老太太非遣了轿子到您家去接您的!”
徐老太太温和笑了起来,眉目舒展,眼尾的褶子都深了:“你家老太太可都好?”
“除了日日念着您来,没有不好的。”说罢,请了祖孙三人进去。
叶家并非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