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脱不开身?”徐老太太指着徐由俭,冷声质问,“是天大的差事绊住了你的腿,还是那温柔乡压住了你的身?!我统共就求你这一件事,你也不应,是不是还要我跪下来求你你才肯应?!”
徐由俭趴在地上装着死。
徐宁撩起眼皮冷冷一扫,随即弯下腰来,就近捡起了地上的一颗珠子递了过去:“祖母,您别动怒。父亲去不得定有父亲的道理,毕竟他是晋国公,这偌大的晋国公府怎能没了他这个二老爷呢?”
她说得讽刺,徐由俭听在耳里,羞愧也有,只更多是不愿面对。
徐宁笑了一声,在徐老太太跟前半蹲下来,搭着她的膝盖道:“祖母若信得过,就让宁儿去吧?”
“你……”徐老太太意外地看向她,见她眼底下还挂着乌青,一时又心疼起来,“这一路舟车劳顿,你一个小姑娘哪里受得住……”
徐宁摇摇头,按住她的手,笑道:“宁儿受得住。只是……我到底是个姑娘家,内宅的事情还能跟人掰扯掰扯,可前院男人们的事……”
这时,跪在沈氏身后的徐停起身一拜,忽然道:“三妹妹,我随你去。”
徐宁看过去,还未出声,邹姨娘先倏地站起来,扑倒了他跟前,抓着他的手臂急切道:“不行!你不能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