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琅又回头拉着徐宁的手,赔礼道:“她就这性子,说话没遮拦,你别与她计较。往后我出嫁了,就剩你们姐妹二人相互扶持了,可别让那些真正有二心的人挑拨了才是。”
“谁有二心?”徐珠嘀咕道,“有二心的人在你跟前坐着呢!”
徐琅听见了,又啐她一口:“说你脑子简单,你还上赶着承认!都叫那母女二人穿了几回小鞋了,还记不住教训?”
徐珠就不说话了,底气不足地哼了一声。
徐宁见了,便转了话题:“方才大姐姐与四妹妹说什么?我瞧着姐姐好像不大高兴?”
徐琅没说话,拧着眉摇头叹了口气。
“还能是为什么,自是陈家的事。”徐珠又不记气,扭回头来,“都怪徐妤那狐媚子!全是因为她,陈家才轻看了大姐姐!”
徐宁仔细一听,方才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虽说陈家下的礼仍是丰厚,但同当初那位嫡长子娶亲时下的聘礼比起来,仍是要差许多的。
那时似乎还在京城传了好一阵,都道陈家出手阔绰,是因张氏极其喜爱嫡长子,这才十分看重嫡长媳。
而那位嫡长媳似乎还是张氏的娘家侄女。
徐宁宽慰道:“大姐姐倒不必为这样事忧心,两份礼虽不同,可见陈家大哥儿和二哥儿也是不同的。”
在徐琅疑惑的神情里,她又道:“我听闻陈家二哥儿待人和气,在京中比他大哥还要有名望,将来定是比他大哥还要极有出息的。”
毕竟往后他入了仕,可是继裴衍后,最得圣宠的人。ωωw.
民间还有不少以他们三人为原型的话本子,徐宁闲着时翻看过不少,以至于有一阵,她一度无法直视陈伯礼。
逢年过节都不敢去陈家拜访徐琅,唯恐碰上了,露出了什么异样的眼神来。
“我听闻陈家那位大奶奶性子强势,并非什么好相与之人。”徐琅忧心道,“陈夫人又极喜爱她,还将管家的权给了她,倘或将来我与她生了什么矛盾……”
不等她将话说完,徐宁就在她手背上轻轻一拍,宽慰道:“大姐姐,虽你之前说与陈家结亲是为了徐家和沈家,可真正过日子的是与你大姐夫,你与大姐夫感情好,大姐夫事事都向着你才是好的。”
“再则说,你是徐家和沈家的女儿,受了委屈有两家人为你做主呢。”她又道,“何况咱们两家也都是人丁兴旺的,自小什么把戏手段没见过?你别怕,还有我们呢。”
徐珠也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