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地打着哆嗦。
“林墨……”岑欢喜瞧着这般模样的林墨,很想从床上起身,却是没有一丝力气。
“夫人,我找到了!”林墨鼻子通红,说话还冒出来白色的语雾气,但林墨的笑容却像阳光一样,照亮了岑欢喜的心。
岑欢喜将红景天和参片含在嘴里,红景天还带着丝丝凉意,一直凉到岑欢喜的脚底,林墨慌张地为岑欢喜倒了些煮开的灵泉水,递给岑欢喜。
“夫君,你也喝。”岑欢喜喝了一口,将水杯递到了林墨的手中。
见岑欢喜盯着自己,林墨将水一饮而尽,方才还在打哆嗦的林墨,喝完水之后只觉得浑身都暖和起来了,那冻僵的四肢也终于有了知觉。
“将剩下的分给方婷和樊大哥吧。”提起方婷和樊篱,岑欢喜眼中闪过一丝愧疚,若不是自己提出来到离溯收虫草,方婷和樊篱也不会病倒。
林墨满口答应,随即叫了墨炽来,将红景天和灵泉水都交到了墨炽手中:“这些给方婷和樊兄吃下,很快便会好的。”
墨炽脚步生风地离开,林墨知道墨炽和自己的心情一样,看到自己身边的人难受,宁愿难受的是自己。
服下了红景天和灵泉水的岑欢喜,气色肉眼可见的好了很多。
不到半日,岑欢喜便活蹦乱跳起来,不仅是岑欢喜,就连反应最严重的樊篱也好了很多,甚至能够出来透透气了。
除了……不能做剧烈运动。
岑欢喜将注意事项跟墨炽和樊篱交代一番后,才安心下来。
“岑欢喜,能不能帮本宫瞧瞧,这是怎么回事?”只见贺礼则带了面巾,说话间,便有两位士兵用布包着口鼻,抬着担架到岑欢喜面前,担架之上还躺着一个脸上和脖子上全
是红色的密密麻麻的疮口的壮汉,壮汉的头发已经快要掉完了,呼吸也很困难。
岑欢喜蹲下身子,摸了下病人的额头,很烫,烫得岑欢喜立刻收手。
岑欢喜神色很是凝重:红斑狼疮!在现代简直是无解的绝症!这样的人对光绝对敏感,如今躺在担架上的人,若是没有她在的话,恐怕是活不久了……
“怎么样?岑欢喜?他的病会不会传染?可以治吗?”贺礼则一下子抛出来好几个问题,岑欢喜一时不知该回答哪个。
“不会传染。”岑欢喜断言道。
听到不会传染,贺礼则和抬着担架的二人才长舒了一口气,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。
“那……能治吗?”贺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