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墨炽回来,岑欢喜就跟他说可以开始治疗了。
他闻言没什么表情变化,只是顺着她的话褪的只剩里衣趴在床上等待针灸。ъìQυGΕtV.net
方婷作为岑欢喜的助手,跟着她留在屋里,看到他即使有里衣也挡不住的肌肉线条,面红耳赤的跟发烧了一样。
岑欢喜见状用胳膊肘轻轻怼了她一下,用口型跟人说话。
“有出息一点。”
方婷抿了抿唇,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。
岑欢喜无声的叹了口气,一边在心里道铁树开花的威力就是大,一边麻利的做完了准备工作来到床边。
“墨炽,你已经毒根深重,想要彻底拔除毒素,就得用我师门独传的针法,但是这个针法有个弊端,就是非常疼,你忍忍。”
有道是世上无完美的事物,八针法效果斐然,但其施针的过程中带来的疼痛,也是非常可怖的。
墨炽无声的点头,表示清楚了。
岑欢喜见他明白,也就不再多言,悬腕落下第一针。
前三针不痛不痒,第四针墨炽就感受到疼痛了,而且这种疼不是爆发式的,而是次方式递进的。
按道理这样疼法会让人觉得麻木,从而提高耐受力,但这个针法不知道是怎么搞的,硬是让人不觉得麻木,反而疼的牙都要咬碎了。
墨炽捏紧了身下的床单,埋头在枕头中,但是即使这样也压不住痛意,发出了一声闷声。
方婷犹豫了很久,还是选择拧了个帕子给他擦拭汗水。
“只剩三针了,再忍忍吧。”
墨炽微微抬头看她,一双线条冷冽的眸子,此时竟然软化了几分,看着倒是很多情。
方婷心跳动的频率高了不少。
但是心动之余也知道他此时有蛊虫在身,不知道什么叫情爱。
一切他对自己有感情的感知,也都是错觉。
方婷垂眸敛下情绪,仔细的把他的汗水擦干净,就重新退到岑欢喜身边,认真的做起了助手。
岑欢喜的余光一直在关注他们,见状在心中叹了一口气。
但正事在前,她也没时间说什么,打起精神一口气把剩下的针扎完。
“针灸你只需要三次,每次扎完要喝四天药才能继续扎,等三次都扎完了,你就痊愈了。”
这话让墨炽表情松快了不少。
“多谢林夫人了。”
“没什么好谢的,身为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