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则寅赶紧把岑欢喜扶起来,另一只手要给人拍灰,结果刚拍一下,她就失声痛呼,他的手一下子僵住。
“咋,咋了?”
“我的尾椎骨哦!”
岑欢喜皱巴着一张脸,被搀扶到一半的身体也顿在半空中,整个人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站立,显然是疼到站不起来了,霍则寅被她这样吓得手都在抖。
“你别动,我搬你你床上躺着!”
“怪我怪我都怪我,我就是寻思着你睡得差不多了,想来问问你要不要出去走走,没想到敲门你不应声,我担心你出事,这才踹门进来的,结果看到你闭着眼抱着书缩在桌前。”
“正想看看你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,你就醒过来了……”
因为担心岑欢喜,霍则寅不自觉的开始碎碎念,硬生生把她逗笑,结果牵扯到背上肌肉,尾椎被刺激的抽痛。
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。
霍则寅见状更心疼。
“你可别乐呵了,来来来,告诉我怎么个疼法,可别是断咯!”
“那不至于,我摔下去时下意识垫了一下,应该没断也没骨裂,疼也许是一下子受不住罢了,让我趴会就成了。”
岑欢喜没忽悠霍则寅。
没多久她就可以独自下床行走了,只不过暂时不能大步行走,只能慢慢挪动,挪个大概小半个时辰就可以自如行走了,霍则寅这才放心。
“幸好你没事,要不然我回去都没法跟妹夫和老爹交代。”
那两个操心鬼,担心岑欢喜在路上被刺激到,跟他可谓是再三交代,就怕她出意外。ъìQυGΕtV.net
岑欢喜笑嘻嘻的拍了霍则寅一下。
“放心吧,你妹我没那么脆弱的。”
霍则寅愣了一下,斟酌了一下语句,“是真的不脆弱吗?”
她一下子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,笑容微微收敛,低头看着地面,眼神渐渐发空。
“也不是不脆弱,只是我想明白了哥。”
“我知道林默和爹在出门前嘱咐了你许多,但你们真的不需要把我当成洋娃娃的,我是成年人了,知道该怎么面对事实的。”
“师父的死是不可逆转的现实,我可以悲痛,怀念,但我不可以沉浸。”
“因为沉浸的话,师父也会不高兴的。”
最后一句话,音量低的就像是在喃喃自语。
岑欢喜也不是一开始就看开的,真正看开是在严老的棺材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