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。
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这次我就是特别担心我师父,好像他会出点……”
话没说完,她自己反应过来低头呸呸呸几下,“我乌鸦嘴了乌鸦嘴了,已经呸掉了,没事的,会没事的,我们赶紧回去吧。”
……
严老走后没几天,就是他的病人来复查的日子了,巧的是今天也是方母复查的时间,因为她全天待在悬医阁,岑欢喜就把人排到了最后。
方母也不介意,半靠在床头上绣香囊。
一朵小花刚绣完,岑欢喜就来了。
“抱歉,让你久等了,最近都有什么感觉,伤口还疼的厉害吗?”
因为没有现代仪器,光靠肉眼和把脉,没法确定方母身体里还有没有瘤子,只能靠问她疼不疼来进行初步判断。
方母把针线篮子拿开。
“其他地方不疼,伤口不动的话也不怎么疼,感觉都挺好的,岑大夫啊,我伤口感觉好的也挺快的,能不能提前把那些线给扯了啊,我怕晚点扯它个肉长到一起,扯着更疼!”
天知道她刚做完手术看到盘踞在自己胯上,扭曲的跟蜈蚣一样的缝合痕迹时有多害怕。
几乎每天都在操心拆线怎么办。
今天终于忍不住把自己的担心说出口了。
岑欢喜笑的温柔。
“你放心吧,这是羊肠线,是可以被身体吸收的,不需要拆出来,你不需要再疼一次。”
方母马上松了一口气。
“那就好那就好,我之前还担心来着。”
岑欢喜笑着安抚了她几句,手上给人检查的动作一点都不停,没多久就检查好了。
“你的恢复情况很好,随时都可以回去了,回去后记得不要剧烈运动,尽量卧床修养,后续要是发现瘤子有再度生长的情况,马上过来找我。”
方母被她严肃的样子唬到了,一点都不敢耽搁,积极的点头。
岑欢喜稍稍放心,刚想再叮嘱几句,突然听到外边传来巨大的动静,起身出去一看,只见刚刚还好好的候诊大厅,这会一片狼藉,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,正一脚踹倒了一张桌子。
这是干嘛?闹事?
她连忙出去。
“住手!有事直接说事,动手动脚的,要是殃及其他人怎么办!”
男人发出一声嗤笑。
“要是好好说能解决问题,我能这么做?”
“你们悬医阁,想要多赚钱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