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身上伤口多,包扎痕迹重,穿衣服很不舒服,林默在屋内索性光着膀子,肌肉线条完美的上半身有一半被缠上了纱布,纱布上染着点点红,看着破有一种战损风。
岑欢喜突然把眼睛瞪大,把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思想通通扫出去,恢复平常的模样,步履稳健的走到他身边坐下。
他没看她一眼,只是下意识牵住她的手。
岑欢喜看他还在运筹帷幄的部署,但牵着自己的手却很温柔,心软的一塌糊涂,跟个吃够小零食的猫咪一样,老老实实的待在他身边。
等他结束了看向自己时,给人一个甜软的笑容。
结果他突然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。
她一下子就傻眼了。
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好好享受手下的肌肉线条,还是该说他大白天的太猛浪。
林默把岑欢喜的纠结尽收眼底。
“夫人不想好好感受一下吗?毕竟夫人刚刚进来的时候,眼珠子都快粘在上面了,现在没人了,夫人也别光看,也上手摸摸吧。”
岑欢喜倏地一下收回手。
红着脸骂他流氓!
真是的,自己哪有看的挪不开眼,都是他胡说八道,刚才屋里那么多人,自己怎么可能一直盯着看啊!那被发现了多害臊啊。
她越想越臊得慌。
语气颇为气急败坏。
“早知道你这么流氓,刚才就不该去买浮株,让你疼死好了!”
林默见好就收。
“是我说错了,夫人没有盯着看,是我希望夫人盯着看,毕竟那代表了夫人喜我爱我啊,而且夫人刚安定下来就不忘去给我买东西,想来也是爱惨我了。”
岑欢喜被他这番言论恶心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,掰着他没受伤的肩膀,让他坐的板正。
“你怎么突然这么油腻,老老实实坐着吧,我给你换药,这血珠子都渗到纱布上了,肯定是伤口裂开了,我给你好好处理一下。”
纱布一揭开。
果然裂了。
二次撕裂让伤口变得更可怖了,岑欢喜眉头不自觉蹙起,用干净的纱布蘸灵泉水给他清理,然后取出浮株,洗净捣碎混合药粉厚敷在伤口上。
药效好,换句话说就是人体对药的反应灵敏。
林默这个耐受力很高的人,在这个混合药物敷上的那一刹那,觉得头皮都在发麻,眼白漫上血丝,额角青筋暴起。
岑欢喜疼惜的在他的额角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