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则寅看着满满当当的垒在一起的几个大箱子,下意识咽了咽口水,上前试探着抬起一个,好家伙,要不是早有预备,这腰铁定得闪了!M.
“砰!”
听着箱子被放下的动静,所有人都沉默了,岑欢喜也觉得自己装的有点多了,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脖子。
“那什么,虽然有点多,但每样东西都是至关重要的,我发誓!”
她把右手举到耳畔,发誓的手势配上诚恳的眼神,衬得她这话可信度特别高,但可惜啊,霍则寅不信,他当场开箱。
埋头在箱子里翻找了一番,抱起一个坛子,目光疑惑的看向她,她马上解释。
“这里面装的是我酿造的烈酒,用来清洗伤口可以消毒。”
“勉勉强强接受,但是这个坛子又是什么?也是烈酒?”
霍则寅又抱出一个坛子。
“这个不一样,这里面是灵泉水,灵泉灵泉,顾名思义,效果特别灵,你用烈酒冲洗伤口后用灵泉水再洗一遍,然后敷上一层金疮药,不需要怎么换药,就可以好的特别快!”
“只不过这俩都是消耗品,我给你装了好几箱,到时候你就把它们倒一些到这个壶里随身携带。”
岑欢喜说着取出两个随身带的小壶,二话不说塞给霍则寅。
看着她真诚的眼神。
他点点头,接受这几箱东西,低头继续掏他觉得不太对劲的东西,但是不管是什么,她总能给出一个不容拒绝的解释。
到最后,一个东西没清出去也就算了,他反倒被洗脑觉得真的每个都很重要。
这股劲直到他带着这一大堆东西回去后才缓过来。
只不过回去才缓过来也不晚,因为在他走后岑欢喜又觉得缺了什么,还是林默给劝了几句才没带着那些东西追到霍家。
林默捧着岑欢喜的脸。
微微用力,给人挤出一个小鸡嘴。
“则寅有数的。”
“你不要太焦虑,焦虑也没办法改变他要上战场的事实。”
对的没错。
岑欢喜给霍则寅收拾了一大堆东西,但心里还是期盼他不要去的。
现在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彻底被林默打碎了,她跟蔫巴了一样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。
想了想,把鞋子给蹬了,屈膝踩着椅子边缘,双手抱住腿,下巴搁在膝盖上,嘴里还嘟嘟囔囔的。
“京城那么多将军呢,怎么非要让我家去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