详尽的症状描述有助于大夫对症下药,而这个汉子给的症状,已经够详尽的,但老大夫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药。
因为这些描述涵盖的病症太多了,尤其是其他几个描述,像极了癫症,但脉象又不是。
他深吸一口气,刚想说点什么,余光瞥到岑欢喜出来,赶紧招呼她过来。
“岑大夫,这位病人情况很棘手,我有些拿捏不定,你是否可以帮我一起看看?”
人家老大夫这么客气,岑欢喜当然是一口答应下来。
但上前一把脉,她的表情也有些凝固。
一连两个大夫都这个表情,那家人吓得呼吸都不畅了,尤其是那个少妇,这会连声音都在抖。
“大夫您有话直说,我们受得住的。”
说是这么说,她身体都快抖得跟寒风里的柳叶一样,看着就弱不禁风。
“那我就直说了,你儿子这个病例,我师父跟我说过,是一种很罕见的病,叫朊病毒感染。”
“这种病症之所以罕见,是因为它的感染源很少有人会碰,更可怕的是,因为病例少有,且这个朊病毒很强悍,目前无解。”
“我只能开个缓解孩子情况的药,但想要不继续恶化,还是得断了猴脑才是。”
这家人从来到现在,就没有提过他家孩子吃过猴脑,而更可怕的是,孩子在发生那些症状前,刚吃完一个猴脑,少妇有些犹豫了,但她男人却发火了。
“简直胡说八道!我们这哪个小孩不吃猴脑,庸医!走,我们去找其他大夫!”
汉子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,说完就抱着孩子走了,少妇倒是像想很岑欢喜说点什么的样子,但不得不服从与一家之主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。
岑欢喜对这个结果倒是不意外。
“雪崩之前,大家都认为那片雪花不可能把雪堆压塌,但发生后才信,又有什么挽救的法子了。”
她感慨完,转身对其他大夫道歉。
“抱歉,把万年春的病人弄走了,要是对你们的名誉产生了影响,我会出面澄清所有的言论仅代表我个人,无关万年春。”
老大夫挥挥手,表情不甚在意。
“这些话先放到一边,你先说说,你刚才说的什么朊病毒感染是真的吗?真的无解,且和猴脑有关吗?”
岑欢喜看他问的很严肃。
也端正态度回答,期间还不忘再把严老搬出来。
“对,我师父有一个习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