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宫。
万俟昀看着林默翻译的信件,眉头紧锁。
“我从来没收到过来自岭南州的任何一点消息,也没有收到别人举报岭南州的信,对这事一无所知,如果这件事是真的,那背后人是一个很能隐忍的人,不好解决。”
现如今,岭南州算是沦陷了,而他们却不知道,除了岭南州以外,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也沦陷了。
我方实在被动。
林默摩挲着茶杯上的纹路,眼中还是一派平静。
“事已至此,纠结这件事什么时候发生,和还有没有其他同样的事情,已经来不及了,有道是擒贼先擒王,我们要先找出幕后主使,对此,殿下您有什么思路?”
对方为什么要布这么大一盘局,无非是为了权钱。
只不过光是为了钱,卖东西就可以了,无须损害百姓性命,这样做估计就是为了引起混乱,混乱中好抨击官府,成功拿到权。
这么大手笔。
首先怀疑那几个赐了封地,将人遣离京城权力中心的王爷。
万俟昀思索了一下。
“也要盯着点万俟堰,他目前是我们中最大的了,却至今都没有被赐封地送离京城,虽然他看着纨绔不堪,但人不可貌相,不能轻信。”
这话林默表示赞同,两个人也商议着回了信。
那边岑欢喜在等回信的时间里,精神一直紧绷着,为了保证林择生安全,打着逛街的名义收集信息的活动都不带林择生了,不仅让人待在驿站,还把林默给的侍卫,留了一半给他。
今日她一如既往的出门,默默地在暗地里找鄢勒的消息,结局还是一无所获,疲惫的回驿站,就看到了书桌上整理羽毛的信鸽。
她扑过去,迫不及待的取出信看。
但看完表情却很沉寂。
因为林默对这件事也不知情,万俟昀更是一点消息都没收到,现在他们在明敌人在暗。
太被动了。
岑欢喜把火盆拿出来,拎着信件一角,用火折子自下方将其点燃。
火舌舔舐过的地方,皆化为灰烬。
在快烧到手指时,她松开手,最后一点纸张在空中化为灰烬,飘落到火盆中,与炭混合在一起,丝毫没看出这里曾经烧过其他东西。
岑欢喜起身坐会椅子上,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,脑子里不断默念信中提起的几个怀疑的人的名字。
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落了点什么,但这一时半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