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人开头,其他人也叽叽喳喳说了起来,丝毫不见初见时的沉稳,但岑欢喜一直笑着倾听。
等一群半大孩子说的差不多了,她才出声招呼他们回庄子打理一下自己。
不说还没感觉,一说好几个人都觉得自己身上冒酸气,特别是两个姑娘,回庄子就一头扎到水房里,鄢勒还想着和岑欢喜汇报汇报情况再去洗澡,被她催走。
“去洗洗尘气吧,已经回来了,有的是时间讲。”
这话说的在理。
鄢勒马上去洗漱,岑欢喜也没有干等着,接过岳从戎递来的账本和工作记录细细的翻阅,把明显的问题都点出来,还顺带跟人提了一嘴未来的经营趋势。
“我们的种植规模肯定还要扩宽,而不管如何扩宽,我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,就是品质不变,如果面积大了,品质却下来了,我会选择缩小规模。”
“夫人,您的意思我明白,就是我们现在依旧是品质为重对吗?”
“对。”
岳从戎闻言有些感慨。
刚认识的时候,岑欢喜还在起家,那个时候讲究药材品质,是为了打出口碑,闯出市场,现在她也是响当当有名有姓了,也没想过以次充好,还是要求品质。
这么不忘初心的人,自己可算是跟对了!
岑欢喜才不知道岳从戎在想什么,正准备再看一遍账本和记录,看有没有什么缺漏,但这时鄢勒回来了,她就把这些收起来。
“大致的问题就是那些了,细节方面,我晚上再仔细看看,明天跟你说。”
“好。”
岳从戎应下后就下去做事情了,鄢勒入座,把自己这段时间的行医记录给拿出来。
“夫人,这是我们这段时间的行医记录,因为大多数是以教导孩子们为主,所以记录少了点。”
鄢勒看着薄薄的本子,也觉得有点少了,很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。
岑欢喜倒是不在意。
“让你们出去,更多的是本着让孩子们看一下人生百态,让他们知道医学不只是书本上说的那些,这点不是行医记录的多少可以证明的。”
“而且你们实践的次数虽然少,但我有眼睛,看得出来,孩子们有朝着我想要的方面变化了。”
这话就是直接肯定鄢勒的作为,让人很自豪,微抬着下巴,认真汇报这段时间的作为。
“多谢夫人的肯定,我们这次从京城出发,绕边走,一路到江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