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欢喜敞着店门,自个去抓了几副药,翻了个大盆出来,把这些药统一倒进去,加了些柴火,火柴一扫给点了。
烟雾慢慢腾起,药味散的满屋都是,连外边的街道都可以闻到味道,隔壁的铺子老板探头询问。
“岑大夫,你这是做什么呢?”
“刚刚不是来了个花柳病的吗,我烧点草药去去病气,这样才干净。”
这话一出,一直在观望的病人们松了一口气,心里都盘算着等病气去完了,就去悬医阁看病。
这样的结果,是邱梨落不想看见的,她气的把屋内的摆设摔得干干净净的,朝阳听到动静过来愣是找不到地方下脚,只能踟蹰着站在门口劝诫。
“小姐消消气。”
“消气?我用什么消气,只要岑欢喜过得好,我就不可能消气!”
朝阳闻言眼睛骨碌一转,试探的开口。
“或许,我们可以传岑欢喜沾染了花柳病?毕竟那天她是离那个病人最近的人,就算后续她烧了去病气的药材,说是没去彻底给染上了,肯定有人信。”
邱梨落眼睛一亮。
“没白养你,快点去按照你说的传,我倒想看看,一个身患花柳病的大夫,谁敢让她看病!”
朝阳动作很快,加上肯给钱,那些人办的尽心尽力,岑欢喜人在五里镇的大夫聚会上坐,却被传的快嗝屁了一样,有几个大夫来的比较晚,听了一嘴,到了就跟岑欢喜学话。
“说我染上了花柳病?”
岑欢喜当下就压不住白眼了,严老这个护短的也听不下去了,冷哼了一声把茶杯放下,瓷器和木头碰撞的声音很是沉闷。
“现在的人还是吃太饱,闲的都有功夫传这种莫须有的闲话了!”
“咱的医术讲究望闻问切,在座的各位都是远近有名的大夫,光是望这一点,我徒弟是没问题的吧,如果你们还是不放心,尽管来把脉!”
有些性子爽直的,马上就上手了。
“确实没那些问题,就是有点气血不足,平时多吃点补气血的。”
他这么说了。
剩下的人也纷纷上手,最后岑欢喜硬生生成为了在场徒子徒孙练手的工具,甚至在怎么补气血的这个话题上,引发了一场争论。
一个走的是药物治疗路线,一个走的是食补路线。
走药物的嫌弃食补效果温吞,走食补的嫌弃是药三分毒,闹到最后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,岑欢喜坐在他们中间,一会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