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公子,童言无忌……咳!别放心……心上!”
岑欢喜一口气堵在喉头,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,但还是坚持说完了,生怕说晚了马晏殊觉得他们太冒犯了。
林择生像个布娃娃一样被团在怀里,只剩下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马晏殊,对于自己口出狂言吓到自家娘亲,丝毫没有悔过之意。
只是在娘亲咳得不行的时候,伸出小手给人顺气。M.
马晏殊对岑欢喜这么着急解释,眼中闪过一抹晦意,等开口,还是那个翩翩公子。
“在下明白。”
“小朋友,叔叔确实喜欢你娘亲,毕竟你娘亲可是可以赶走病魔的英雄,我们都很喜欢她。”
他偷换了个概念。
隐晦的将自己的私心揉碎了掺和在大义中。
岑欢喜只觉得怪怪的,但仔细咂摸了一下并没觉得如何,也就把这件事揭过去了,林择生也没再说话,直到到家下车了,才开口跟马晏殊道别。
翌日。
岑欢喜依旧早早地去开店了。
这次她担心在路上碰到那个抢劫的男人,就没带孩子一起去,不过越是担心什么,越是遇不到什么,路上干干净净的,连昨晚遇险的地方都看不出一点痕迹。
她心中闪过一个想法,不过还没成型,就被她晃脑袋给晃散了。
开玩笑,马晏殊可是个公子哥,和自己非亲非故的,怎么可能因为自己就去处理那个抢劫犯,估计是那个抢劫犯自己担心被扭送衙门,躲到别的地方去了。
也许是这个说法在心中重复太多次,深刻到仿佛已经被认定是真相了,岑欢喜也就没继续纠结抢劫犯的归处,而是如往日般在镇口下车,慢慢的溜达着,路上还停下买了早点。
到了店门口时,正好方婷将店内都打理好了。
她将多买的那份早餐递给方婷,随后在柜台后坐下,开始清算昨天的明细。
这边算珠撞击的声音清脆悦耳,那边整理药材的声音悉率日常,门外除了摊贩们的吆喝声以外,还有一点吭哧声,等等,吭哧声?
岑欢喜顺着声音动静望去,只见昨天那小男孩把一大堆草放在门口,见自己被发现了,还笑的颇为腼腆,小小的手交叠在小腹前相互揉搓。
“岑大夫,我爷爷喝了药,今天已经可以跟我说话啦,还有这个是我自己摘的草药,给你!”
小家伙知道自己那些铜板,连一包药都买不起,怎么够诊金和药钱啊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