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从那微微攥紧的双手来看他的内心并不平静。

想当年无崖子俊美绝伦，如今却躲在一处石洞苟延残喘。

无崖子宁愿此时见到的是丁春秋也不愿意是天山童姥。

天山童姥表情冷漠，但那眼中的神色让无崖子不敢面对。

“看来我当初把那个贱人和丁春秋私通的事告诉你反而害了你。”

语气中不乏嘲讽之意。

无崖子目光暗淡，轻轻摇头“咎由自取，怨不得人。”

天山童姥嗤笑一声。

“你是挺活该的。”

“你知道你被打落悬崖后那个贱人后来都做了什么吗？”

“她让你女儿认丁春秋作父。”

“她去了西夏做了别人的妃子，还生下一个儿子。”

“我很好奇。”

“这种烂货你是怎么看的上的。”

天山童姥的每一句都戳在了无崖子的心窝子上，尤其是听到他的女儿认丁春秋作父时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，猛地抬头盯着天山童姥，双眼瞪大，眼中带着血丝，面色狰狞可怕。

“你说的是真的？她真让我女儿认丁春秋做父亲？”

声音极为压抑沉闷，无崖子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。

天山童姥只是冷淡的看着他，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