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幽云阁一样,同样是幽云馆金鳞池的一部分。
虽然跟幽云阁相比,它最为显著的不同之处就在于,整座高楼都被一条条由符文组成的玄色锁链捆绑。
同时在楼顶处,还悬挂着一道巨大的符箓。
“丘老,只是请一柄剑,能出什么岔子?”
许太平有些不解。
“剑乃至凶之物,特别是无主之剑,品阶越高,凶煞之气越盛,若没幽云大帝留下的禁制封着,它们可比凶兽危险多了。”
丘善渊一边说着,一边转过头看向许太平和张天择,然后接着道:
“特别是那出云,在被大帝驯服之前,曾是一柄凶名赫赫的噬主魔剑,有传闻说它有一任主人乃是一位暴君,曾操控着它屠了一国百姓。”
“直到被大帝炼化,它的凶煞之气才有所收敛,但也仅仅只限于在大帝面前是如此。”
“后来,大帝因为想让它镇守幽云天,所以飞升时并没有带上它。”
“为此它一直耿耿于怀,觉得是大帝抛弃了它,原本收敛起来的凶煞之气日渐恢复,现在除了每一任大帝,根本没谁能请得动它。”ωωw.
“它觉得这幽云天的剑修,都是些无能之辈,根本不配请它出剑。”
丘善渊无奈苦笑。
“还是一柄瞧不起人的剑啊。”
张天择双手抱胸,笑吟吟地望向了镇剑楼。
就在他这话说出口时,面前的镇剑楼内忽然响起了一声宛若龙吟般的剑鸣之声,那一条条符文锁链随之光华大盛。
同时,一股无形威压,开始如潮水般从那镇剑楼上扩散开来。
毫无疑问,这威压与剑势,定然来自那出云剑。
“说你两句都不行?”
张天择白了面前的镇剑楼一眼,跟着一脚“砰”的一声踩踏在地面上,那镇剑楼内的无形威压立时烟消云散。
虽然剑势被张天择破了,但那出云剑还是不停地发出剑鸣之声。
“丘府主,它这不会是在骂人吧?”
听着这剑鸣声,再感应了一下那出云剑内散发出的气息波动,许太平忽然有些好奇地向丘善渊问道。
“没有,发发牢骚而已。”
丘善渊尴尬一笑,然后又白了张天择一眼道:
“你不是来借剑的吗?激怒他做甚。”
“借剑的又不是我,是他。”
张天择说着,笑眯眯地看向许太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