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老熟人,前内阁辅臣钱谦益,黄道周,保国公朱国弼,诚意伯刘孔昭还有宁南伯左梦庚。
是的没错,左梦庚已经被削去了国公爵位。
甚至连侯爵也没保住,仅只保住了宁南伯。
放下手中的翰林日报,黄道周喟然长叹道:“兵凶战危,打仗岂有容易的?此番战端一开,不知道有多少儿郎要战死沙场,埋骨他乡。”
“可怜无定河边骨,犹是春闺梦里人,可叹哪可叹。”钱谦益也是摇头叹息,“可叹这些愚夫愚妇还在那里欢呼,殊不知他们的夫婿他们的儿子,这一去怕是再也回不来,古往今来无数朝代北伐,失败的多,成功的却寥寥无几。”
旁边一桌的书生忍不住反驳道:“本朝太祖以徐达为帅,不就成了?”
“那也仅有这么一次。”朱国弼喟然摇头道,“恐怕是难有第二次了。”
“不见得。”那书生再次反驳道,“凡事有一则必然有二,本朝的第一次北伐成了,第二次北伐必然也能马到功成。”
“书生之见。”左梦庚不屑的道。
“迂腐之见。”书生再次回怼道,“懦夫之见。”
左梦庚大怒: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配大言炎炎谈论兵事。”
那书生再次反唇相讥:“不知道这位仁兄算是个什么东西?还望告知。”
周围的酒客轰堂大笑,钱谦益、黄道周几个的脑袋差点戳到桌子底下。
左梦庚毕竟年轻气盛,虽然爵位被降到伯爵,心态却还没有调整过来,当即就起身欺近到那个书生面前,照着对方的面门就是一记直拳。新笔趣阁
这一拳却捅了马蜂窝,那书生只是招呼一声,乌衣巷口呼喇喇涌进来几十个书生,把左梦庚摁在地上就是一顿打。
左梦庚说老子是定南伯。
那些书生却说打的就是你!
左家仍旧还有不少护院家丁。
可是看到打人的是国子监的学生,哪敢上前?
别说现在,就是倒回去四年五年,他们这些勋贵家的家奴也不敢动国子监的学生,这些人真招惹不起,以前招惹不起,现在更招惹不起。
钱谦益和黄道周也只能跺足哀叹:有辱斯文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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