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
“你.....你......为父早晚有一天得让你气死”徐弘基手指头哆嗦了一会儿,叹口气无奈的出了屋。徐弘基走后,徐芷欣眉宇间也浮现一丝哀色,对于婚事,她又怎么可能不放心上呢?可是她真的不想勉强自己,如果要跟一个自己看不上眼的男人过一辈子,她宁愿孤独终老。
坊间一些传言,她不是不知道,但更多的是不加理会。那些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,因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。
.......
>阮大铖在外边等了约有半个时辰,方才得到见面的机会。按照以往的暴脾气,他早就挥袖而去甩脸子了,可这一次他不仅不能这样,还得摆着笑脸。这些年,他的性子也收敛了不少,在遭到现实毒打后,要还是我行我素,那就是傻子了。
徐弘基其实挺看不上阮大铖的,这家伙当初在北直隶身居要职,可谓是意气风发,可惜不会做人,不仅跟东林同僚起冲突,后来有一些东林后辈弄复社,这家伙也说三说四,渐渐地,搞得跟周遭很多人关系不睦。这不,袁崇焕被拿下的时候,他受到了牵连,站出来为他说话的却寥寥无几,最后,命虽然保住了,人却被扔到了南京担了个闲差。
以前,阮大铖对这些东林同僚可是有点鄙夷的,现在,为了重新往上爬,还不是乖乖听别人话了?哎,权力果然是一瓶毒药啊,任你多么硬的臭石头,都能给你毒软了。
走进客厅,徐弘基神色自然地拱手道:“后宅有些琐事,耽搁了些时间,劳阮大人久等了。阮大人请坐,这个时候,不知阮大人来府上,所谓何事?”
“无妨无妨”阮大铖赶紧回了一礼,连忙道:“公爷诸事繁忙,下官等得起,等得起。其实此次过来,公爷应该也猜到了一些了。如今铜陵陷落,流寇必将肆虐南直隶,浙江与铜陵近在咫尺,若流寇过宁国府,祸乱浙江,后果不堪设想啊。所以,下官恳请公爷,能够尽快统兵出征,平稳局面。眼下南直隶,能稳住大局者,唯公爷莫属啊。”
“哦?”徐弘基面有难色的皱了皱眉头,他想了想,咳嗽了两声,小声道:“阮大人真的是高看徐某了啊,徐某身体一直抱病,领兵能力也是稀松平常。倒是兵部顾同恩顾大人文武双全,带兵出征,最合适不过了。”
徐弘基一副病殃殃的样子,言语间不无讥讽。阮大铖岂能听不出?他面色尴尬,只能装作听不懂。徐弘基说这番话,一点都不稀罕。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