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多久,如果时间短,那就是见色起意无疑,如果能长久的爱恋下去,这就应该是爱情了。
所以。没啥担心的,男孩子多经历几次爱情不算坏事。
孩子们平安的回来了,云初一颗心也就放下来了,开始琢磨着如何尽快弄死盛逻皮,好把西南这边的官府建设彻底铺开。
说起来,云初是看不起盛逻皮这些土王的,这些人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家国的概念,只想着在西南称王称霸,过自己想过的舒服日子。
问题是西南太穷了,就算他将西南这边的乌蛮,白蛮,爨人的皮剥掉,又能舒坦到哪里去呢?
云初之所以对西南这边的土王,洞主,族长,头人一点好感都没有的原因就在于,他们在西南统治了一千多年,直到教员解放了整个大西南的时候,那里的百姓的生活跟一千三百多年前差别不大。
这一切虽然有穷山恶水的原因,但是归根结底还是源于掠夺性的压榨。
就因为这些残酷的压榨,导致人们整日为解决肚子问题奔波,根本就没有劳动剩余来真正的改变,推进自己的生活。
深夜时分,云初没有睡,捧着一本书在看。
云瑾跟李思扭扭捏捏的终于出现了。
云瑾给父亲空了的茶杯加满茶水,有些难以启齿的道:“孩儿是不是太没出息了?”
云初抬头看看云瑾,再看看躲在云瑾身后的李思不满的道:“确实挺没出息的。”
李思在云瑾身后嘀咕道:“是我拉着美玉儿不让他过来的。”
云初叹息一声对云瑾道:“你在西南受创不轻,恣意妄为一些也是允许的,但是,却不能越界,更不可违礼。”
李思从云瑾背后跳出来拉扯一下自己的衣衫道:“没有,没有,我们就在一起说说话。”
云初指着大帐口对李思道:“滚出去。”
李思见师父好像真的生气了,就耷拉着脑袋出去了,不过,她依旧守在大帐口,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。
云初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藤条道:“你要坚强起来!”
云瑾瞅着父亲手里的藤条道:“孩儿做错了很多事情,该的。”
云初道:“事情是为父让你去做的,错不在你,为父今日罚你,是你执行过程中出的不该出现的错,其过有四,你知道吗?”
云瑾低头道:“没有从一开始就摆正心态,太儿戏了。”
话音刚落,云初手里的藤条就在李思的惊呼声中落在了云瑾的臀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