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申时行说道。
“行!”
方逢时点首,其看向孙继皋:“尤其是承旨官这里,凡圣旨皆经过你手,你是不能有任何主张的,就算心里不赞成也得烂在肚子里!”
孙继皋听后拱手称是。
“甚妥!”
其他公卿和中枢近臣皆拱手回了一句。
申时行听后点首:“既如此,仆就写进侍御司和政事堂考成条例里,以后仆奉旨行使考成之权时,诸位谁要是因此得一不谨之考,可别怪仆未言之在先。”
“不敢!”
诸大臣忙回道。
申时行因而点首:“很好,另外,还请诸位记住,既然到了这里,就得事君以诚!”
“俗话说,衣不如新人不如故,能到这里的要么是老臣,要么是在为近臣多年的天家老人,都是看着陛下即位到现在纵横捭阖于天下的,得跟陛下心贴心,肉贴肉,别说场面上的话,让自己难堪!”
“天子何等智慧,尔等别把自己当先生,要当臣子。”
“吾等谨记。”
“元辅说的是。”
诸大臣接着回道。
申时行笑了笑随即摆手:“忙完今日的事后,该回去的就回去吧。”
……
“以后政事堂和侍御司的邮寄之事,皆由锦衣卫代收代发,私人需要印发的笔记也由锦衣卫代收代印,拨专款派专人负责,既作为对中枢大臣的新增恩惠,也算是保全其清白。”
“朕也不想到时候又要剐人。”
朱翊钧这里,也对张鲸吩咐着,关于加强锦衣卫对政事堂和侍御司中枢官员监控的事来。
张鲸听后忙称是,且随后就对朱翊钧禀报说:“皇爷,南都那边来急递说,与赵家接触且派缅夷进京见赵志皋的岳澜,突然曝尸于野,其常宿的一娼妓认出了他。”
“这么说,是查不到岳澜背后的人了?”
朱翊钧突然皱眉问道。
张鲸道:“是的,皇爷!南直烧粮失败一事,想必引起欲坏朝廷大政者的警觉,而提前灭了此人口。”
“无妨!”
“棋虽下在江南,但局却是在整个灭缅一事!”